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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事物的反叛之心,完完全全纯纯粹粹就是,喜欢,想要。即便在所有人眼中,这是不对的。他还是想要。现在,他闭着眼睛,极尽骚情挑/逗,用呢喃呻吟的话语剥开陆君山的裤子,告诉他的哥哥,自己现在就在他面前的办公桌下。哥,你的腿好有力,快夹紧我的头。哥,我舔得好不好,我深不深?你的龟/头好滑哦,戳到我气管了……哥哥哥哥,我要呼吸不出来了,你别顶我,啊……哥,你怎么那么大,我要被撑爆了……啊,你好凶,我想要,我想要,后面,后面想要……求求你了,进来好吗,进来吧!我都准备好了,它已经含进我三根手指了,好紧好热……哥哥,我不够,求求你,求求你…陆君山,你操我吧!难道你不想吗?陆君山,它等你好久了,你难道不想捅它吗?它比我的喉咙深多了,又湿又密,会吸紧你,咬你,让你爽……陆君山,承认吧,你想干死陆澜!……他们沉浸在由语言和声音构造出来的感观中,似真似幻,情动与快感既汹涌,又隔靴搔痒。得与不得交织纠缠,快把人折磨死了。兴许因为知道不是真的,陆君山终于受了他的诱惑,顺着他的语言,钻入他的穴中,攻占他的甬道,大力抽查。呻吟和喊叫在在东西掉落的背景下,有种荒谬的羞耻感。然而没有人顾得上失控的狼狈,沉沦与堕落到了极致就是一种震撼的幸福。因为代价巨大,所以无与伦比。最后,他们迎来一阵突如其来、又似是意料之中的寂静。电话内外的人前所未有地默契,同时拼命屏住呼吸。本该喷薄外泄的淫意和剧喘,都被闷在嘴里,往回吞咽。那点堵不住的,便在寂静空气中耀武扬威地宣布,看,你们严守的体面是假的。你们两个淫/荡的乱伦的奸夫,天地与万物都知道你们刚刚抵死交媾了。你们闻闻,你们把空气都搞脏了,到处都是精/液的味道。“哥……”过了好一会儿,陆澜才找回力气,虚弱地唤陆君山。兄长沉吟片刻,回他:“嗯,我在。”陆澜咽了咽喉咙,它燥得要命:“你刚才,进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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