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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吧？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郑易不是没有想法，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书煜呆愣了挺久没有接钥匙，郑易等得不耐烦，直接把钥匙塞他口袋里了，开口还是凶巴巴：你每天晚上都得回来，不许乱跑！

书煜吸了吸鼻子，把鼻腔里的酸涩压下去：你为什么要管我？

郑易脸板着，到最后也没能编出个理由来，只嘟囔了句回家了，就先一步转身走了。书煜看着他有些僵硬的背影，心头的阴郁突然一扫而空，快走两步跟上去：郑警官~

……

之后两人正常相处，书煜确实没有再在晚上的时候出去，郑易也就没急着去讨论什么敏感话题，他想多了解一点书煜，再对症下药。

书煜总是吐槽郑易的生活习惯太过老年人，比如睡太早起得也太早，还有滴酒不沾，一般都抱着个杯子喝枸杞泡水，还强迫书煜跟他一起健身运动……

书煜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小孩子脾气，每次都要跟他讨价还价半天，才会心不甘情不愿地被迫适应郑易的生活习惯，但是有一点郑易很满意，就是书煜眼底的小星星越来越亮了。

郑易觉得书煜越来越像弟弟，就没想过其他可能性，加上书煜对他的调戏总是点到即止，郑易一直觉得书煜那些似有似无的撩拨都只是在拿他寻开心，开玩笑而已。

直到有一天，这层窗户纸被一个有心的同事点破了。

同事也没有大肆宣扬，只是几次看到郑易和书煜走得近，好心提醒他小鸭子可能另有企图，不是图财就是图色。郑易当然是立刻摇头否定，书煜从来就没提过什么买卖交易，也没开口借过钱，至于图色……那更不可能了，书煜从来也没有刻意跟他有什么肢体接触。

但是同事这番话到底在郑易心里留了痕迹，原先不在意的事情，突然就变得特别明显，比如两人偶尔会公用一个杯子喝水，以前郑易觉得没所谓，都是男人不用计较那么多，现在郑易却怎么想怎么觉得书煜是故意的。

还有一次他明明记得准备了内裤才去洗澡，偏偏洗完就不见了，不得不让书煜帮他再递一条干净的，现在想想搞不好也是书煜趁他不注意拿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