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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苞,有什么要随时破瓣而出,男人恶意地咬着它轻轻动弹,那一捧白色的肤光便也随之摇曳成迷乱的影子,与另一侧沉静的圆润的白玉一动一静,两厢各自美不胜收。他换了一侧玩弄起来,开始回忆起他真正想要的人的乳。他的所有技巧都来自与那个人的欢爱,那个人比水无争更加敏感,身体更加成熟,是一具饱经男人调教的身体,他好几次咬着舔着,就尝到满口的奶水。对方恨他恨得要命,可又臣服在他年轻的肉体之下。紫袍人开始调戏水无争优雅漂亮却毫无反应的玉柱。他勾连地摸着那儿的顶端,水无争在睡梦中蹙起眉来。紫袍人暗自嗤笑,一个处子,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太不经事了,连欲望都没被好好地安抚过。他想象水无争在人前冷冰冰的模样,猜想他在人后也羞于面对自己的欲望,所以它在他的手指尖忽然觉醒了,勃发起来,茁壮起来,可是一切不过片刻的时间,水无争于睡梦中在他的手底下一泄如注。紫袍人颇有意趣地去尝指上的浊液,很浓,果然是个他的动作戛然而止,忽然从其中咂摸出了一点别的东西。水无争一夜都在做梦。明明是冬天最冷的时候,每年到这时他都难受极了,可梦里那些刺骨的感觉全都消失,就像春天里一样温暖。他被包裹在一个温暖的地方,努力睁开眼睫去看四周,这时他发现他靠着一个人火炉一样暖和的赤裸的胸膛。他震惊了一瞬,继而愤怒,想从这人怀里挣出来,可是很快他的视线就捕捉到这人的容颜——是他最熟悉的脸,凌却的脸。他顿时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开始意识到这是一个梦。水无争很少做这样的梦,可做了便觉得是好梦,不怎么想醒。他嘀咕一声,没有挣出去,反而伸出手臂颇具占有欲地搂住了凌却的腰。凌却抚着他的脸颊:“醒了?”水无争想,并非醒了,而是睡得深了。他有些想叹气,可是梦里的时光很短,不应该用来叹气。他于是对凌却笑了笑,看见凌却温柔的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色彩,然后对方玩味地说:“真不知道怎么会有人把你放在身边这么久,却忍得住碰也不碰你。”水无争奇异地想,你自己怎样做的,连自己也不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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