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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愣，就是后面那个女生的声音。

程川宁点开下面一大片转发的聊天记录，应该是一个社团的会员群。

【二年级曹秀：上面发照片问谁的那个，照片是程川宁，我校校草，长得是真的绝！】

【一年级周天文：哈哈哈哈我发现了，他们拿照片问是这个男的是谁，十有八九都是程川宁学长。是真的帅，好像还是个网红。】

【编辑部部长：怎么你们女生都这么喜欢网红，这种当主播的网红有几个好东西啊，也就在学校装装样子。】

【二年级司希以：这么说不太好吧。】

【编辑部部长：跟部长说话不会先喊一声部长吗？什么态度，还没换届就这么没礼貌？我是以老人的身份跟你们说的。】

【编辑部部长：你们进来得迟不知道，当初我来学校的时候，程川宁也才大二，那时候他可没操这么多网红人设。】

【一年级周天文：部长，还是不要在群里讲这种了吧。】

【编辑部部长：我这是怕你们只看脸，男人不能只看脸，得看能力。程川宁之前舍友亲口说的，他之前不露脸哪里来那么多粉丝。结果后面露手又露脸，粉丝才涨的。昨天人家就直播一下，就有土豪砸了七八万软妹币，你们不会真的以为直播玩玩游戏就有有人钱瞎砸钱了吧。】

【口语部副部长：这是大群，别再大群乱说话。而且挺多人靠直播生存的，不是所有直播都像你说的那样。】

【编辑部部长：你们这是被小白脸给骗了，头发长见识短，女人就是无知！都有人给我发视频了，不信你们自己去看他的直播啊，给程川宁砸钱的土豪有一个就是之前上课来找他的那个。你但凡你们女人没这么看脸，知道找个老实点的男朋友，就不会被骗了。】

聊天记录这里虽然是有几个人反驳，但是这么大一个群，没说话的有几个人看到了，又有几个人信又有几个人不信，是真的不好说。

更何况只要说得人多了，自然就会有人信，甚至还能说出个一二三四五。

程川宁没怎么加社团，倒是没想到还有人要在社团大群里面说他的闲话。

【三宁】：没有的事，谢谢你信我。

【赵研之】：同班同学，我感觉你不像他的那种人。

【赵研之】：……咳咳，其实我看你直播。虽然我A小破游好久了，但是还是偶尔会看直播。你能得到土豪打赏是你的能力，有些人看到你赚钱就酸了。

程川宁忍不住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