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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上衣轻轻脱下,又骚又魅地用手臂遮住奶肉,只看到那两段流苏短短一截的边缘。流苏紧挨着乳托,同样是纯白的,蕾丝,极细的肩带。这是康时自以为,一种不算情色的搭配——红得太骚,黑的太妖,挑来挑去还是白的好,好像很纯的,连交媾是什么都不知道。“老婆手拿开,我看不到。”话还没说完,康时的手已经被反剪到背后,钳了个死。康时穿好之后就没照过镜子,这样突然被敞个大开,全身都打了颤。流苏自然跟着袅娜的身姿摆动,扫过乳肉的下缘,痒极了,挠不到,康时哀哀地叫。“你捏痛我了,老公,轻一点好不好?”蒋菏没听到似的,盯着镜面里逐渐漫上粉的人,那一段丝绳是毒蛇的信子,诱着他发疯,把怀里的人整个吞食入腹,再也不分开。乳托本是勾勒胸型的,给女人,康时没有那个下垂的圆润弧度。可还是好看,就是好看,要人命的好看。康时不挣了,微微抬起头想看蒋菏的反应,又怕羞地不想看到自己,眯缝着眼睛侧过脸:“很奇怪吗?”“嗯?”蒋菏才回过神,猛地撞击下体掩饰,“不奇怪,特别漂亮。”“我以为,是女人的东西,会很奇怪……”穴眼里的东西又胀大一圈,应该就是喜欢的意思吧?康时很隐晦地笑了一下,软软地,“你不要捏这么紧了,我好痛啊。”“啊。”蒋菏松开手,细嫩的手腕上一圈红印。蒋菏忙不迭地道歉,真跟小孩似的:“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好端端的,一两句话又委屈上了。康时领着那对拳头到乳尖的流苏上,安抚地说:“老公你摸摸,它们好痒,我后面,也好痒……”我可真越来越不要脸了。事情从这句话开始乱套。蒋菏扯着流苏往外拽,康时只得双手撑到镜面上趴住,蒋菏就箍紧那个腰,梆梆猛撞,又快又重,重到康时生理性地飙泪。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性器官,没有一个动作不是在挑逗,呻吟是,扭腰是,咬唇是,不要也是要,要就更要紧着要。衣帽间里的两个人都着了同一种魔,只有无休止的性爱才能让他们解脱。肩带断裂,乳贴也被粘到镜子上。蒋菏扶正了爱人的身体,在耳边诱哄:“老婆,睁眼看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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