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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玉与曾经仿佛不曾变化的好看的脸,听着他的话，低下了头,竟莫名的留下了眼泪。

昭玉看见洛青眼下流出的透明的泪滴，“…怎么了？”

洛青对着昭玉勉强地笑了笑，抹着眼泪，呛着声：“没事…没事。”

灯忽然就亮了,一个人打开不远处的门缓缓地走出来了。

那个人头发长的颜色发灰，他的脸好看中满是厌倦，眼好似是透明的颜色，穿着一件灰色的旧袍子，满是颓疲。

昭玉随之望去，洛青却将他推了出去，推向了那个人。

耳后是洛青快速离开的脚步声，昭玉一个踉跄到了那个人面前。

那个人伸出手触碰昭玉的脸颊，眼睛仿佛是没有透明玻璃般的盯着。

昭玉定住身体起身后退了一步。

那个人，放下手，道了句：“好久不见。”

昭玉与对方透明的眼对视，觉得有着些熟悉又满是疑惑：“…你是谁？”

那个人睫毛颤动，喃喃道：“你忘记了吗…算了。”

“瑞诺，你还记得吗？”

瑞诺盯着昭玉笑了，苍白颓疲的模样。

昭玉记得对方的眼睛，里面漫着的哀伤麻木，仿佛一直都没有变化，“...不记得。”

瑞诺抓住了昭玉的手腕，身体靠的昭玉很近，缓缓的诉说着：“出去和你，他选了出去。”

周围很空，不暗也不亮。

昭玉左右看了看，没有太在意，反正迟早会被解救吧。

被利维坦，被系统，又或者是谁…

空气好像是被凝固了一般，瑞诺与昭玉一言不发。

昭玉盯着瑞诺，有些在意对方的灰色长发，忽然的叹到:

“你头发好长。”

瑞诺握着昭玉的手腕，牵着一处走，“嗯…不好看吗。”

昭玉倒也不反抗，跟着瑞诺走，“有些奇怪。”

路上忽明忽暗，从一开始带路的洛青，到现在的瑞诺。

昭玉小声地叹了一声。

寂静伴随着脚步声，如同夜中行步，忽亮忽暗的光芒，如同夜里时有时无的星星。

徒然地，瑞诺问昭玉：“你真没良心吗。”

昭玉迟疑了一秒，小声的：“嗯。”

“哦。”

☆、第三十章

眼底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