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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鉴于戚沐在场，许含铮没有爆粗口，只是不悦地推着购物车往前走。

人群中有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一直在往许小吓他们这边移，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好了，哥哥，你跟许哥先去三楼买衣服吧，我到时候去找你们。”

“你确定吗，小吓？”戚沐看到这么多人，“我要不跟你一起去。”

“我要锻炼一下自己，放心吧哥哥。”许小吓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他要学会独立，不能买个菜都要别人陪。

“那行，有什么事情给我们打电话。”

“嗯。”

许小吓一个人买菜，鬼鬼祟祟的人，终于找到了他落单的机会，朝他扔了一个矿泉水瓶，周围人比较多，还扔到了别人，大家骂骂咧咧地找了半天，也没发现是谁扔的。

许小吓揉揉胳膊，有些庆幸，幸亏瓶子没碰到他脑袋上，不然他本来就不聪明的脑袋，更傻了怎么办。

他在蔬菜架旁驻足，挑挑拣拣，又有一个什么东西飞了过来，正中他后脑勺，许小吓疼得眼里蓄积起来泪水，他要找人的时候，一个穿着黑衣服的女人站了出来。

一上来就是一连串骂人的话，“看什么看，死娘炮，就是你奶奶我扔的，臭傻逼，丑的要死，男不男女不女，你恶心不恶心啊你？”

周围本就人多，她这样一骂，引来很多看热闹的，把许小吓围得死死的，许小吓开始有些慌乱，人一多反而冷静了下来，偷偷用手机录了音。

“说不出话了吧？死娘炮！”女人指着他，“大家快看他，最近电视上播的那个，大家知道吧？他就是里面的女主，但他其实是个男的。故意装那样的，你们说恶心不恶心啊？”

买菜的有很多大妈，都看过剧，听说他是个男的之后，惊讶地不行，苦口婆心七嘴八舌地开始劝他。

“小伙子啊，你这样不行啊，男孩子就要有个男孩子的样儿，不能打扮的跟女孩儿似的啊。”

“对啊对啊，还穿成这样，男孩子哪有这么穿的啊。”

……

大妈们的话，几乎要把他淹没，许小吓想跟她们争辩，又争不过。低着头想从人群中出去，女人一把拉住他，扯下了他的口罩。

“还不止如此呢！”女人露出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