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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轿子边,明明是个俊公子,如今还做起生意,却窝囊似的,攀着那窗子赶人。好些人都见过,说起来就笑一次,成了当下酒馆饭桌上的谈资。付宽那从前多好面子的人,有时路过碰见了,也不怒,只抿着嘴也跟着笑,临了一句:“你们不懂。”能专个心,他接了家里的大工程,日夜学着苦,越哭,就越忆起来那个人的好。他确实不是什么好人,既是从他身边走的,忖着三分更生的心思,他就得把自己的东西要回来,一日也好,一年也罢,他像是上了心,疯了似的要给自己挣个什么回来,一份真心,他买不起,但他耗得起,他一日不停歇,更生就还有一丝的念头被他占着。付宽喜欢这个人,真喜欢,喜欢的有些吓人,头一回爱个人,惨兮兮的,搞得那么狼狈。正想着,那软轿晃晃悠悠地抬过来,“吱吖”作响,更生用的素轿子,上头绣着清菊,淡雅着颜色,付宽一眼就认出来,欣着身子赶紧上前,也不莽着要掀开那帘子,只快步走着,跟那轿子说话,“更生!我日日念着你!”身边人都笑了,这害臊话,说得那么大声,腻着人耳朵。付宽也笑,越喊越乐似的,见着那轿子不停,他站在原地不动了,朝着更生喊,“三年!五年!让我把你的心填回来!”那声儿好宏阔,响着半边天儿,高云耸立,清风徐来,正正的好天气。轿子里的人侧着脸,那声儿逐渐淡下了,他才揭开轿帘,探出去一张脸,眉目有神,颊上透着粉,看了一眼远处的人影,浅浅地笑了。金凤·及第郎:来仪瑞凤,傲解语啼日倾39金凤(凤仙花)及第花(杏花)*及第郎的名字是他自己改的已是春朝花漫天,学啼嘤嘤直冲人烟,这处有个小学堂,树草木栽青柳,细梢搔了小郎头。从前只有一位老夫子教书,之乎者也,文词绉绉,小学生们不乐意学,都是被屋里的娘亲父亲硬别着过来,怀里捧着好文章,摇头晃脑地念。“春天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正好眠,秋有蚊虫冬有雪,收拾书包再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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