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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牧宿星身前码起一堆的现金，其他三人俨然输了个精光。

沈星是走得最早的一个，其次是邱丰茂。卓立鸣想了想，没急着先走，他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很快，牧宿星付清麻将馆的钱，也跟着走了出来。

注意到卓立鸣欲言又止的神情，牧宿星停下脚步，向他投去询问的目光。

卓立鸣犹豫了一会儿。

“你想挖我吗？”

这话问得开门见山，没有半点含蓄委婉的意思，卓立鸣话音刚落，自己就有些后悔了——无论他是否会留在，这种摆上台面的问法显然都不太合适。

牧宿星微微愣了一会儿，却也没有像卓立鸣以为的那样转移话题，或拈轻怕重的打个哈哈，而是坦然的道：“是啊。”

他回答得这样自然，卓立鸣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

“我其实没想过离开。”卓立鸣说。

“我知道啊，”牧宿星耸耸肩，不甚在意的道：“你这些天陪我打麻将，不就是为了试探白云文化的态度吗？”

卓立鸣：……

他以为自己已经够直白了，没想到牧宿星远比他想象的还要直白干脆，甚至远远比他以为的要清醒得多，这让他心底愈发困惑起来：“那你还……”

“你知道当初的事情吧？”

卓立鸣的身体微微一僵，最终还是沉默的点了点头。

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当初的之余，正如如今的之余，一样的读者票选人气第一，一样的被杂志施压，不允许按照作者设定的情节自然的完结。

由于强行续命，的质量一路下滑，人气也越来越差。随着邱丰茂辞职离开，又出现了其他能够扛起销量的漫画，新上任的杂志主编对及其漫画作者的态度越发轻慢，认为和它的作者一样，都成为了过去式，已经被市场所淘汰了。

也正因如此，这位新主编丝毫没有顾及当年给贡献的庞大销量，仿佛扔掉无用的垃圾一般，直接将其移到的副刊潦草完结。

“站在资本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