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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了，讨好地笑了笑，帮萧红袍捶肩捏背，但是眼底却还挂着担忧。

魔尊四个也走了出来，冥王难得安慰：“别担心，会有办法的。”魔尊也点头。

祭妖塔六层，边以白刚进去，就听到妖王的声音。

妖王问：“天问爷爷，阿越真的……”语气里竟然充满了后怕。

“是的，如果你真的按你说的做了，你刚才看到的，就是关越的未来。”

边以白站在门口，看到了大祭司又白了一些的头发，想必刚才大祭司动用秘法，以寿元为代价，让妖王通过镜水看到了关越的未来。

大祭司回头喊他：“以白你过来。”

边以白过去扶着大祭司，看向妖王，妖王低着头，看不清他是什么神色。

边以白扶着大祭司去镜水边的椅子上坐下，就听妖王问：“那我要怎么做……阿越他……”

大祭司叹息一声，拍了拍边以白的手背：“也难怪你不知道，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上一任大祭司，也就是我师父还在的时候，他曾经跟我说过，这五界如果想要逆天改命，就要付出同等的代价，除非……”

“除非什么？”妖王急忙走过来几步。

“妖王，”大祭司却没有说下去，转而说起了以前的事，“我记得你刚成为妖王那会儿，什么事都来问我，经常跟在我身后问我天问爷爷这，天问爷爷那的，如今，都过去那么久了啊……”

妖王显然也回忆起了过往。边以白脑子里也出现了那些画面，虽然不是他亲自经历过的，但是通过那些画面，他能感觉到妖王当时对大祭司的依赖。

“那时候我总是想起自己跟在师父身后的样子，和当时的你像极了。”大祭司把法杖放在一边，“但是后来我闭关了，再出来你就变了，那时候我在想，也许是你长大了，如今我才知晓，原来是你一直没回来，不，应该说你回来了，却不在是你了。”说到这里，他爬满了皱纹的双眼看向了边以白。

握紧边以白的手，他又看向妖王：“妖王，你实在是对不起这个孩子。”

妖王也看向边以白，确实，他从来没有问过边以白是否愿意，就直接让他来到妖界替他当了五百多年的妖王，想到这里，他脸上出现了几分愧疚。

“其实也不算对不起，如果没有妖王，我也不可能体会到化形以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