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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里拔出来的似的。

似乎是对双生子。

凤柒对双生子可没有什么还脸色，于是收了笑容，敛着眉喊道：“别挡道，赶紧给我起开。”

他长相本就俊美非凡，雌雄莫辨间有些妖异魅惑，斜抬眼尾瞧人的时候便显得有些邪气，压着眉头又增了些凶狠，胆子小的已经被吓得哇哇大哭。

那两小萝卜蛋梗着脖子强撑着张开手护着那群小鸡仔，明明握紧的拳头都在隐隐发抖还是没有丢下这些吓哭了的雏鸟们。凤柒恶趣味上头，冷哼一声，不屑非常，径直绕过他们坐上了那只木秋千。

还凶巴巴地回头对那一排小屁孩喝道：“过来给我推秋千。”

没人敢动。凤柒勾起嘴角伸出食指点了点那两小深红蛋，他手腕上那串珠子莹润生辉，苍梧叶更是随着他的动作滑动，无奈似的化出一道弧度。

“推满一千下我就放了你们。”凤柒提出了条件，不对，是威胁，“不然我就一个个把你们丢出去。”

受了惊吓地小凤凰蛋子们只好挨个去给凤柒当苦力，这群凤凰崽子身材虽小，但到底是凤族幼苗，尤其是那辆稍大些的男孩似乎是将不满与气愤都撒了出去，奋力地推着凤柒荡向了半空。

长风拂过凤柒脸侧，扬起了他的唇角，耳边是稚童们抽抽噎噎的数数声，心底似乎也有个声音合着那些童音一起飘向了很久很久的以前。

凤柒小的时候，凤二也曾在这替他扎了个秋千，那会儿木苑里热闹非凡，凤柒作为老大，除了凤二没人治得了他，他没少压迫着那些弟弟妹妹来给他当苦力，只是后来炽火暴动，秋千不复存在，而木苑也不再有人前来。

凤柒悠哉地仰面眺望梧桐叶间细碎落光，每一次荡起，他就更接近那簇光，那些他熟悉的叶子在枝头摇晃，他伸出手去够那片冲他摇手的梧桐叶。

“推高点！”

“九十七。”

“再高一点儿！”

“九十八。”

“没吃饭吗？”

“九十九——”

“呼啊——”凤柒眉宇清扬，抬手迅速抓住那片叶子，腕上的苍梧叶似乎也落了光，随着凤柒清朗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