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枣_分卷阅读3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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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34 (第1/3页)

    ,说我还是一副读书读傻了的模样,并且得出一个结论:“你的头发应该好好修理一下。”

我觉得张不渝的头发更需要修理,但他却说这是外面时兴的发型。张不渝向我说起白雀荡之外的灯红酒绿,他说大城市的街道是这里的十倍宽,商场比一百个杂货店还要大,到处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遍地都是金子,人走在路上得格外小心,既要睁大眼睛仔细地找,又得防着被那些金子晃坏了眼睛。”张不渝把他叔叔说的话原封不动地对我说了一遍,“孟梨,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我摇了摇头,张不渝早有所料似的,接着娓娓说道:“我叔叔说,这叫‘分寸’。分寸是什么?就跟剪头发一样,一掐儿下去有多少、剪多长,都有讲究。”

我依然不明白,那时我的脑子里充满了旖旎的幻想,只记得白雀荡外面有金子,以当时的年纪和心境,我只能想到“金屋藏娇”这个词,我要在白雀荡外面造一座金屋子,送给我哥。

张不渝说完城里,又说回白雀荡。他说他来的路上看见了我弟弟还有潘桂枝,孙晏鸣一动不动地站在潘桂枝后面看他打牌,比亲兄弟还像亲兄弟。

张不渝还说他看见了吕新尧。

“我昨天晚上刚回来那会儿,看见有个骑自行车的人晃过去,好像是你哥。他后边还载了一个女的。孟梨,你哥是不是给你找嫂子啦?”

我问张不渝,他怎么知道我哥载的是个女的而不是男的。

张不渝笃定地说,一定是女的,因为他感觉到了一种亲热的气氛。

我陡然感到耳朵一热,对他撒谎说我不知道。张不渝就说我哥偏心,对小情人比对弟弟好,难怪亲弟弟都跑去当潘桂枝的跟班。

张不渝作为旁观者能够轻易做出的判断,对那时的我而言却仿佛雾里看花。

在吕新尧对我的教学过程中,我有时无法分辨他的角色,我时常感到我们的关系游离在亲情与爱情之间,捉摸不定。

那天晚上,我在我哥的屋子里写作业,我一边故意把作业写得很慢,一边忐忑不安地担心我哥会把我赶走。以我哥的敏锐,他一定知道我心里打着怎样的算盘,可是他既没有揭穿,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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