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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煮的白粥真好喝!”继续吹彩虹屁,两手乖乖地放在膝盖上,尾巴尖尖点了点小师尊可爱的蘑菇脑袋,然后在上面画着小圈圈。慕千秋的眉头皱得很深了,抿唇道:“星阑,你又放肆了。”阮星阑才不害怕,反正又不是没摸过,大不了就是被师尊按在床上打屁股呗。反正师尊打他多少下,回头他就顶撞师尊多少下,公平得很,谁也不吃亏。于是就装傻充愣道:“啊?不可以这样的吗?可是之前都是可以的啊!”慕千秋忍无可忍,隔着衣服一把攥住蛇尾巴,努力压制着再次被小畜生挑起的欲|火,沉声道:“星阑,不要胡闹。”受受说不要,那肯定不能这么理解。以阮星阑对炉鼎受的了解,不要就是要,住手就是再快一点,于是忍着被拽住尾巴的疼,用尾巴尖尖点了点师尊的腿根。“星阑,你当真觉得本座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不知道怎么回事,阮星阑总有一种必须要好好思考,然后再回答的错觉。于是他深思熟虑了很久很久,尾巴尖尖就跟长了眼睛似的,一下挤在大蘑菇身上,像是被铁汁淋上一般,怎么都拽不开。“小孽畜,简直混账!”慕千秋厉声责骂他,抬手钳住了阮星阑的下巴,迫他与自己对视。心脏噗通噗通乱跳,不知道为何,脑海中突然又想起了那日在记忆海里,小竹屋的场景。就在那一张半新不旧的竹榻上,海棠共情强行给了他一种只有弱受才应该体验的人间疾苦。不知为何,阮星阑竟然把眼前的慕千秋和当时的城主完全重叠了。甚至觉得自己一直陷在海棠共情里,压根没有出来。于是呆愣愣的,下意识地咬了下手指关节。疼。可下一瞬间,又想起来在海棠共情里,也会有疼痛感。为了确定自己是不是还受困于海棠共情,阮星阑傻乎乎地跟慕千秋说:“师尊,你能把我压在床上,然后这样那样的双修吗?”慕千秋:“……”阮星阑想了想,又问:“师尊,那你会生孩子吗?”他现在已经沦落到要区分眼前的师尊到底是攻是受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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