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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前行,旁边那些劳工都纷纷侧过头望天望地,就是不敢看他俩。俞礼胸口贴着商炽坚实的后背,每一次的心跳都被商炽听了去,商炽不由想起那晚俞礼心跳缓慢微弱,轻喘着气在他怀里撒娇。俞礼偏头去看商炽,晃了晃他,道:“你第一次背人吧,你以前背过别人吗?”商炽道:“没有。”“也是,似乎没人敢让你背。”俞礼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像个小孩似的让商炽背着实在有些不像样,其实淌着水回去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顶多咳几声病上两晚,这样被商炽背到人前,那才真是有些丢人。俞礼后悔了,推了他下,道:“你放我下来吧。”商炽没理会他,继续稳步朝干地走去,那边站着太子府的侍卫们,看到他俩统一地将头侧到了另一边去。这种欲盖弥彰的动作反而让俞礼脸红了。他们清清白白,多么寻常的徒弟背师父尊师重道的画面,怎地这些人搞得他们像是地下情似的?俞礼越想脸越红,在商炽耳边轻声道:“他们似乎又误会了。”行舟望着天空的表情,时而咬牙切齿,时而抑郁成疾,时而无可奈何,时而勾起淡笑,俞礼有些担心这孩子的身心健康。“不用管他们。”商炽一贯的霸道,将他放在干地上,说道:“你若要人,去跟李向说声就是。”商炽叫来行舟送他,说完正要回去处理决堤的事,俞礼突出声问道:“为什么不让我插手贪污?”“京城的水太浑。”商炽顿了下,转身看向干干净净站在水岸上的俞礼,那袭墨白衣纤尘不染,随风翩若惊鸿。而他们都是腌舎里的人。如今整个山寨都被隔开,没染病的人搬去了金陵太守府,俞礼刚找完李向要人,就听到府门外传来喧闹声,正要回去挖河的行舟顺道凑过去看了个热闹。人群正中,倒了一人,形容癫狂,外露的皮肤起了密密麻麻的红疙瘩,他使劲挠着,挠得满地都是血还不痛快。旁边跪了位老人,哭喊着求少师大人救命。行舟吓得脸色苍白,掩着口鼻退了几步,正要回去叫人,一行精卫破开人群,以身体筑成一堵墙,将之隔绝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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