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一夜缘】 (第2/13页)
。 想到这里,心中好不苦闷,起来咬了块白天剩下的麻糖,叹道:「茗妹真乃天仙下凡,可我不是董永,碰不上这等好事呀。」 事实上,他每日每夜和柴禾打交道,闲时听书看戏是他仅有的娱乐活动,除此之外,他和女人能说上话的机会少之又少。 只要碰上谁家有漂亮女人,卖柴都出贱价,甚至亏本都不在意,人都笑他呆气,这就是他被叫做呆子的由来。 对他来说,只要能和妹子说上几句话,被笑话是呆子也值得。 想着想着,香茗的形象更加鲜活,好像笑着朝他走来,下面忍不住巨根隆起,五个手指不听话的套弄起自己的孽根来。 他把自己的手愣是想象成香茗的嫩手在握着,越抚弄越快速,食指在龟头的冠状沟里揉搓着,他彷佛已经看见香茗的妩媚笑容就在眼前,「大哥,舒服吗?」 随着「啊!」 一声低沉地呻吟,伴随着一场畅快淋漓的大喷射。 呆子躺在床上一边喘着气,一边用手巾擦手,露出满足的表情。 从此以后,每逢赶集之日,呆子一定把柴禾最先送到茶馆门前去卖,只收最低价。 呆子一有机会就把自己听来的话本戏文和村头流传的奇闻趣事讲给香茗听,逗得她很是开心。 然而即使能说上话,他也得把爱慕之意深埋在心底,不敢表露出来,每当他想起很久以前那个不快的经历,担心得到的将是冷酷的拒绝。 就这样,来往有三月之久。 又到了和往常一样的赶集之日,一大早呆子就赶到茶馆门口,却见茶馆歇业,门面挂的白布贴着白纸,写着许多文字,可惜呆子是大字不识一个。 屋外搭着棚子,房里头喇叭唢呐齐鸣,有和尚在嘛弥嘛弥哄地唱经。 呆子觉得奇怪,问傍边李掌柜,李掌柜叹道:「造孽!真是天有不测呀,陈家女儿天刚亮忽遇暴疾,心口绞痛,顷刻间一命呜呼了。茶馆里正在操办后事。」 呆子听了,愣了一下,连叫「我不信!我不信!」 说着号泣起来。 等缓了一缓,呆子把柴禾寄放了,就跟随慰问人群走进灵堂吊唁。 他进门就看着一排随身灯整齐的在面前立着,灯里散发着浓厚的麻油味。 顺着灯光一瞧,在一副敞开的棺内,一具女尸穿着白衣白裙静静趟在里面,面上盖着黄表纸,头下垫着枕头,脚上压着米斗。 屋子正中摆着香茗栩栩如生的画像,下面供桌上摆着香炉、倒头饭、烧鸡、武昌鱼、橘子等供物。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