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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难以启齿的性遇,一生不能忘怀的思念】 (第2/21页)
满满装了一车向老贫农的家走去。 边走边嘱咐我:「别贪玩,要有眼色,学习之余帮人家做点活……」 说实话,由于自幼没离开过家,到老贫农儿子家住我并不大情愿,但我不能违逆老校长的一片苦心。 扣响门环后,一个中年女人开了门,一看见校长就热情的说:「校长来啦,快进来。」 又看见了我:「呦!多俊的小子啊。还推煤干什么?咱家不缺烧的。」 校长简单介绍了几句我的情况,又当她面嘱咐我几句我们就出了门儿。 周日下午,我驮着粮食来了。 女人热情的接过粮食袋子打开口儿说:「多好的小米啊,哦,还有白高粱米呢,可得好好学习,要不就对不起家里了。」 老贫农的儿子也在家,他粗门大嗓的说:「以后粮食得拿,不能白吃,煤就免了,咱家不缺那玩意儿。」 说他直率是确切的,说他憨厚有点不准确。 其实他很暴躁。 开始,我根据自家兄弟姊妹的年龄试图叫他哥叫女的嫂子,被他断然拒绝:「不能那么叫!你才多大个小人儿?叫叔,叫婶子!」 于是我开始叫老贫农的儿子为叔,叫他的妻子为婶。 我成了他家编外成员。 他们有一儿一女,儿子9岁,在镇东头的小学读书,女儿刚会牙牙学语。 「叔」 那年36岁,是个车老板,长的五大三粗,没什么文化,张口闭口都「操!」 总也见不到他的笑脸,没事的时候喜欢训我。 一天晚上,他进门看见院子扫的很干净,把鞭子往门后一扔,说:「操!鸡吧农村人院子整那么干净干什么?有那时间写几个字好不好!」 我有点怕他。 「婶」 是个很贤惠的女人,她从不大声说话,每当叔训我的时候她都看着我笑,即使训冤枉了她也不替我辩解。 大概我那个时候正是生理逆反期,不管婶怎么表示亲近我都反感,特别是看见她穿着衬裤摇摆着丰满的臀部走动的时候更烦的厉害。 最令人讨厌的是他们的儿子,总翻我的书包,有时候还缠着我给他写作业。 一次他摆弄我的钢笔,不小心掉地了,摔噼了笔尖,把我恨的真想揍他。 倒是他们的女儿我喜欢,白白的胖胖的,还不会给我捣乱。 一次大人都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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