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软啊 (第1/3页)
怎么这么软啊
第二天宋秋槐依旧和往常一样,早起去割猪草、推碾子磨粮食,姚盈盈睡大觉,哦,不对,还多了一项,宋秋槐起来先把床单洗了。 姚盈盈也和往常一样,耷拉着小脸听姚妈的训。 “我说话你从来不听是不是!眼里什么活都没有,都指着小宋干……” 兵荒马乱的早上过去,姚盈盈一句话也没和宋秋槐说,吃完饭转头就去上工了,宋秋槐今天得去县里代课,一时半会儿没空哄姚盈盈,吃过饭就骑着自行车去县里。 老式的二八杠自行车前粱很高,车身是墨绿色的,铮亮,都是姚盈盈擦的,她喜欢装扮一切喜欢的东西,不论是前梁上挂着的墨蓝色挂兜,还是用软毛线针织的花花绿绿的座垫,虽然她还没学会骑,太高了,她腿迈上去费劲,人也胆小的很。 但是不妨碍她给一切属于自己的东西打记号,因为这车算是后补的彩礼。按姚盈盈的话说,宋秋槐能骑是因为她大方,这是借给他的。 4月末天逐渐转暖了,远处零星能看到一点绿,通县城的路去年刚修过,相对平坦,大下坡不需要使什么力,风呼呼的吹过耳边,撩起宋秋槐额前的碎发。头发有点长了,该剪了。 又想到姚盈盈说的头发是夫妻共同财产,宋秋槐忍不住上扬了一下嘴角。 其实剪不剪差不多,只不过剪了后完整的露出前额眉眼,抬眼时浅琥珀色的瞳孔会更加明显,像雪一样,好看的没有人气,盯着人看的时候,又沉又冷,姚盈盈害怕。 其实害怕的点主要还是在床上,板寸时候好像会完全暴露宋秋槐的本性,干起来格外重,硬茬的发还会扎到大腿根,姚盈盈就会忍不住喷。而宋秋槐只假惺惺怜香惜玉,表面哄着,上面轻轻的吻着,安抚着,下面却用宽大的手掌狠狠拍着逼,甚至恶意的一直用手指扣着阴蒂,直到逼水四溅,姚盈盈崩溃尿出来才算完。 …… 上完今天的课,宋秋槐没着急回去,而是骑着自行车朝着西边过去,一路上人不少,今年一开春明显就感觉身边发生了变化,集市好像活了,虽然还有各种制约,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人民总有办法让自己过得更好,离变天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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