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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一抹绿 (第2/3页)
长腿,蹲在她面前。 指腹轻轻抚弄她由红至白的脸蛋,他嗓调怜惜:“真是个小可怜,雨这么大,还要回家看孩子。” “……” 被戳中心里痛点,邬怜感受到汹涌冷意,比刚刚那场性爱还具伤害性。 缩在被子里,她双臂蜷于胸前,素白小脸浮着隐隐苦楚,细眉敛起。 像只自我舔舐伤口的小兽。 可怜,也可爱。 揉了揉她细软发顶,陆柏屿拄膝起身,笑意暖烘烘的:“宝贝儿,灰姑娘也是公主。” 长睫微微颤动,邬怜难言心头颤动,有奇怪感觉在发酵,想捕捉却消失得干净。 没回应,她拉高被子,逃避刚刚发生的事,也不去想家里的安排。 见她躲闪,陆柏屿无声轻笑,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转身离开。 豪华套房只有邬怜一人,躲了许久,她才从被子里钻出,绵密眼睫润湿,感受到汹涌刺骨的寒意。 她不敢和瞿闻说,但又觉得应该说。 她不想骗他。 纠结着,邬怜转头看窗外雨幕,水流成柱,愈发大了,盖得玻璃虚影不明。就像她此时的心,被极端情况裹挟,密不透气。 * 雨下一夜,邬怜没回家。 她自己都觉得可笑,竟然在陆柏屿开的房间住了一夜,无梦直到闹钟声响。 夜里洗的校服甩干,散发着酒店洗衣液独有的清香,邬怜穿在身上,说不上来今天和昨天的差别。 只是走进校园,她有了对陆柏屿的恐惧。 整个上午,邬怜都在自己班级,下课不出去,脑中充斥对瞿闻提分手的措辞。 她不想说昨晚的事。 过程不必示人,就此分开,是最好的结果。 中午,同桌有事回家,邬怜独自下楼,在中厅走廊看到一抹熟悉身影。 他们三人下楼梯,陆柏屿走在左边,转角时,她看到他清晰的侧脸轮廓,昨晚之事浮映脑海,引她心头一坠。 细看,他和旁边人有说有笑,那头米金狼尾将他温润雅致的形象托出纨绔风月气。 其他两个男生看不到脸,但身形与高挑的陆柏屿相比毫不逊色。 肯定很危险。 邬怜放慢脚步,有意与走在前面的人拉开距离。可刚缓下来,她鞋子后掌被人踩中,让心不在焉的她踉跄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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