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寄印传奇】31 (第3/10页)
而老贺还要时不时地扭过脸来,不知是提到了我,还是担心自己心爱的车。 老实说她也不算矮,但跟母亲站一块就如同被削去了一截。 这种感觉就更奇怪了。 何况老贺屁股后还长了双眼睛。 没错,就趴在雪纺长裤上,冲我一眨一眨。 上周六补的是5月4号的民刑两大件。 老贺姗姗来迟,匆匆离去。 事实上呆逼们曾打赌她老为情所伤,一时半会儿怕是难以复原。 所以老贺能来上课已是全天下伤心人的胜利。 我一度以为也是我的胜利。 关于论文,她提都没提。 课间我故意在她眼前晃了晃,也没收到任何催促或警 告。 这让我天真地以为自己度过了难关。 当然,我也并未真的打算不写。 我只是觉得,既然你不急,我也无需太为难自个儿。 遗憾的是到了周三,我便被老贺一举击倒。 毫无防备。 临下课时她突然当众说起论文的事,扬言看来我是准备好挂科了。 老天在上,我真的不曾有此准备。 我赶忙说已完成,添上目录索引,周四就能交。 又不是毕业论文,要什么目录索引,日他妈的。 当天我夜以继日,东拼西凑,以期能蒙混过关。 不料,这直接惹毛了办公室里的老贺。 一声不响地读完全文后,她毫无征兆地上窜下跳起来。 她说我「写的是屁」(原话如此),说王利明王泽鉴都能抄一块,竟然还有 拉瓦茨,说我胆大妄为真是闻所未闻。 最后她把那几页纸扔我脸上,声嘶力竭地总结道:「抄都抄不好,你说你还 能干什么,啊,怎么不去死呢!」 她是这么说的。 最后一句还重复了一遍,以示强调。 然后大滴大滴的眼泪就砸到了地上。 起初我以为是汗,你知道的,高强度劳动的等价交换物。 但后来老贺呜咽起来,我就明白世间本不该有如此汹涌的汗水。<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