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深圳(01) (第4/5页)
人,男女成对的较多,刘飚给我点了首“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是我的保留曲目,自然要现演,我坐上了舞台的吧椅。 开始不久,由于我的声音像极了迪克老爹,引来了大家的喝彩声,我赶忙说谢谢。 一曲终了,有人喊再来一首,我装作没听见,还是下来了,她妈妈的,让我唱我就唱,太没有尊严了,谁知道龟孙子是不是拿老子开涮。我和飚子碰了一杯酒,还是老金威够味。 在我和“飚子”谈论这里绝对没有鸡婆光不光顾问题时候,手机响了,正是“嫣然”,我说闲着没? 她说正等你“搔痒”呢。 我给飚子说:老情人叫我去搔痒,你去不去? 他说:打排子炮她愿意吗? 我笑着说没有问题,他说:算了,下次吧,明天还要上班。下次就下次。我们结了帐,走出酒吧,飚子说:我先回去了,还回来不?我说:谁知道啊?你睡觉机灵点,我来的话按门铃。 我给“嫣然”打电话说我在“家乐福”门口等她,又在小卖铺卖了一包孺子牛,还没有吸完一支烟,这家伙就风风火火的赶过来了,停车时还来了个急刹车。 我上了车说:婆姨还挺心急的… 说着凑过脸去亲了一口,她说:别着急,等一下玩死你! 我又顺势在她奶子上摸了一把,说:一个月不见,大了!? 她急忙说:别碰,炸了崩死你!说完笑的花枝乱颤。 这时车上了新洲路,前行拐至红荔西路,我让她打开了天窗,风很清新,路上的车也比较少。我说:去哪里? 她一拐进了益田路,开进了一条少人走的路停了下来,这条路有路灯,一般都不开,我以前扣别的妹妹的时候来过这里。 她把我的座位放倒了,急忙的就解我的腰带,裤子还没有褪下来,她已经骑在了我上面,我说:她妈妈的,“倒骑驴”你也会! 她不言语,嘴巴开始在我的脖子上乱拱,我抬了抬腰眼,对了对准星,还行挺顺路,这时她就迫不及待的将我给吞了下去。 车子在晃,我怕有人来,让她把车窗给关了,发动机倒是没有熄火,以防万一,开车就跑。 好多天没有运动过了,我那天特有耐力,但终于还是不敌巾帼。她整理了一下头发 ,补了一下妆,车子重新发动,上了深南路,她这才缓了一口气,原来她刚才一直注意车后面的动静,想必是怕人发现吧。女人啊女人,疯狂过后才想后果,这真是雌性的悲哀! 我问她,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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