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里书外（翻译文）】（4）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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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小时后，妈妈睡着了，扭动着转身想靠得更舒服。电影结束时，她正脸朝上枕在我的大腿上。我好喜欢将手指穿过她柔顺的头发，轻轻按摩她的头。莫妮卡看过来，开玩笑地

    说，「她是死了吗？」

    我回道，「可以这么说。她长眠于此了。她肯定又吃了安眠药。」

    莫妮卡走过来，注视着妈妈的脸。妈妈一定在做美梦，就算睡着了还时不时轻笑。

    小姨跪趴下来更仔细地看了一会说，「我想她肯定在做春梦，你看她满脸桃花的样子。」

    「或许吧，我不知道。我们要把她叫醒吗？」

    莫妮卡轻声说，「别，别扰人清梦。我们应该帮她一把。这样，你轻轻在她嘴上亲亲她，她可能会觉得是梦里的人亲她呢。」

    她是完全没概念这对我是多大的诱惑，但我还是装作不同意，「我怎么能亲我妈？万一正好她醒过来，非杀了我不可。」

    小姨坚持着，「她不会知道的。你先把嘴唇弄湿，然后轻轻去碰她的就行，就像这样。」

    她舔了舔嘴唇，没有去亲妈妈，而是靠过来在我的嘴上啄了一下。我心脏狂跳，荷尔蒙指数暴增。她很快退回去，得意地笑着说，「看，很简单吧。快上，让你妈高兴高兴。」

    「勉为其难」地同意，我润湿了嘴唇，俯身去亲妈妈。几秒后，我看到莫妮卡的手伸了过来，捏了捏妈妈睡袍下的胸部。愣神中我都忘了把嘴抬起来，这时妈妈醒了。

    「噢看来我又睡着了。不好意思，这太扫兴了。」她似乎全然不知自己是怎么被弄醒的。

    对于我们的行为妈妈没有表现出知晓的迹象，她只是站起身走进了她的房间。惊吓之余我瞪了小姨一眼，她却回给我一个微笑还眨了下眼睛，我便忍不住也冲她「咯咯」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