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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47 (第6/6页)
,拧得很紧。那完全是没有必要的,可是罕忍不住的要那幺做,他咬着牙,一圈又一圈地转下去,再转下去,女人本来已经宽大松弛,有点像是两个皮肉口袋的乳房拥挤到了一起,被卡出了深陷的凹槽,又从束缚的边沿饱满结实地膨胀出来。一个乳头被掩埋到了皮肉皱褶的内侧,而另外一个却正好嵌进在铁线的正下边,在那里,原有旧伤的缝合线已经被烙铁烧断,细窄的金属横切在重新开裂的伤口上,越勒越紧,也就越割越深,它像一条刀刃一样,把那里原来一个眼的贯通伤口,撕扯成了一张小嘴巴一样的长条裂缝。 面上往下压,底也在朝上边抽,从根基上承受着这个铁丝圈的,本来就不是长好的皮和完整的肉,吃着铁圈份量的是女人乳房中间血肉模糊的油脂和乳腺泡泡。罕提着铁丝往前拽,那根生硬的铁线是从女人身体里边刮擦着支撑乳房的肌肉腱子,纠缠着女人筋脉的根稍拖出去,再挤回来的。虹疼得发抖,疼到全身一个寒噤接着一个寒噤,她觉得她是被人拉扯着心肺拖出屋子,拖上了山路。手一直是背铐着,在她的眼睛底下,穿过她乳房的铁丝圈子再拴上一根粗麻绳,连到一匹罕的中队饲养的军马上。她脖子上带着的铁链条也不用了,可是她还是得用身体拖着它。她紧跟着那匹马,高一脚,低一脚的,走得踉踉跄跄,走得撕心裂肺。罕还总是跟在她的后边。 罕手里提着他的军用皮带,铜扣一头在外。他一边走一边想他的心事,想这个世界对他的所有不公,想到他也许真的能改变自己的命运。想到伤心了就抽女人的背,想到高兴了也抽。他恶毒地盯着她光裸的腿脚,就等她拖着一串链子叮叮当当的抬起一条腿来的时候,重重的一下上去。女人忍不住哎呦一声,她再怎幺忍也得晃下身子,晃动大了,胸脯就被马牵了起来,她又是哎呦一声。 「疼吧,难受吧?」 罕在她身后笑,「这可是你教得我了,对付人真的不能不狠着点。你太聪明了……太能干,我一定不能再给你机会。」 他挨到她身边对着她的耳朵说:「一点点都没 有。」 女人被穿着乳房拴在马屁股后边走过了惠村,走过藤弄,再往前一直走到芒市。经过惠村的时候罕的队伍停了一天,虹就在村口马店边的马棚里站了一天。 她被自己胸脯上的绳子系在马棚的支柱上,不给她解开,她就转不出身子,也坐不下去。她站在那里远远的看见了另外一头还是照样躺着的孟堂。老兔子的老婆抱着小秋也到石磨边上来过,可是一直没有挨近,兵们不让。罕和兵们在马店里吃完了,睡完,把孟虹重新拴到军马的后边,直接上了路。这天一直走到中午的时候,虹还是抽抽搭搭的,满脸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再是挨打受罚,爬山干活,疼到累到了极点,她都像是没有那幺痛痛快快的哭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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