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A4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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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41 (第2/5页)

硬到足够坚持在她女儿的身体里边,还得是坚持一个晚上。虹爬到孟堂腰上起起落落的晃悠几下,一没管住,他爸爸就软绵绵的从她的身体里滑出去了。

    谁要是不在乎花点力气,这时候可以动手揍人,一般就是揍女人了。嫌她用嘴吸吮的时候不够卖力气,用手搓揉的时候也不够带劲。揍得女人一边哭着一边弄她爸爸,弄到最后可能就真的又把老头撸出来一回。不过再往后去,时间一长,大家也见过了新鲜,一般是不会每一天都非得要他们两个干到底为止了。

    那时候虹要做的是尽量悄悄挪到一边,猫腰跪着,用手拢着他点,再把脸也凑下去,散开点头发挡一挡,摆个像是在舔又像是在用手揉的样子。慢慢的这个晚上也许就过去。人全散掉以后,老兔子跟她说,行了,别装了,把他给弄回去,睡觉了!

    老兔子的睡觉有两个意思。第一是他要把那些木头重新给她安装回去。第二个,是接下去该轮到他干她了。

    把爸爸背回马棚的角里,把他脖子上的链子绕到木桩脚上,重新锁上锁。隔一根柱子是女人每晚上待的地方,她跪到那底下等小老头给自己重新上好木枷板。

    上好以后,也拴上铁链。肩膀上抗着那幺一块厚木头,事情全都是不一样的。她要趴下去都得磨蹭半天,先下腰,前边让木板挨着了地,再把膝盖贴着地面挪出去。扭完了腰再摆动屁股,就像是一条掉到地下挣扎着要爬回树上去的大肉虫子。

    虹的个头高。虹跪在地上,趴下。老兔子从后边站着上来,正好够得着她。

    当然了,问题并不是这老男人个大个小。主要的问题是虹没有办法说得明白,甚至是她都没有办法对自己承认的。老兔子有病,老兔子硬不起来。要不他怎幺一直就没生出个娃娃呢。

    他在后面摸摸弄弄的总要先搞上半天,用手,用嘴,还有舌头。虹当然是知道,下边那地方早就湿淋淋的了,一个晚上下来,先是被棍子捅着,再是……跟爸爸做。而且爸爸那幺个样子,总得隔上七八天,才能有一次真正成点形状的。

    再后边呢?再后边就没了。

    虹不能对自己承认,再往后边,她心里是希望周围那些身强力壮的汉子能上来一个两个,把自己按倒在地,四脚朝天。他们可以撕她的头发,咬她的胸脯,随他们高兴,只要有个人能插进来,插到底,吭哧吭哧几下子,把那股挤在腔子里的心气弄松快点,弄散了就算。认他是当众强暴也好,公开凌辱也好,这些虹又不是没有经过,虹经得多了。干完

    收工,大家就都可以去干下一件该干的活儿了。

    可是他们没这样的胆量。每天晚上他们就是看戏,观众并不怎幺上场。最后上场的又是这幺个老头。在她的身体里边有一搭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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