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B3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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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38 (第1/5页)

    在被十匹健壮的公马,和一个衰弱的老男人干过之后,孟虹重新站直了身体。

    显然是因为阴部烙伤的原因,她笨拙地分张开自己的腿,膝盖外翻。但是她是北部的女人,与我们南方平地人不同,她们的忍受能力远远超出我能|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够想象的程度,我在北方的经历已经不断地向我证明了这一点。尼拉们似乎也毫不担心。他们解开地下的孟堂,把他照样架到女人的肩膀上。然后照样是赶马的鞭子,挥起来,抽下去,打在肉上还是一样的力道十足,噼啪地响。

    操得爽吧?过了瘾了吧?走!

    这回是真的走了。孟虹朝前边迈出去的头几个步子,腿脚颤抖,腰肢飘摇。

    但是她就是那样地,一步一步走了出去。她穿过围观的人群,挺着足月的肚子,背负着她的父亲,那个老男人的瘦骨嶙峋的胸脯,紧紧地挤压在她赤裸的肩背上。

    我骑着马,尼拉他们步行,在以后两天的徒步路程中,孟虹始终就是那样,沉重,蹒跚,但是稳定,坚持,连绵不断。她就像是一架破损的座钟一样,指针,发条,和各处的齿轮,都在挣扎着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但是它仍然能够运转不停。那串拖拽在崎岖山道上,轮流着摆动过来,又摆动过去的脚镣的铁链,正好像是它的一个永恒的钟摆。

    她在晚上才能卸下她肩膀上的重负。惠家的人是拿她当畜生看的。在那时候,他们总是把拴住她脖子的绳索系到树干上,再反捆上她的双手。赶马人们在系绳子打结方面具有无以伦比的天赋,他们只是用一段麻绳,在人的手腕上三缠两绕,抽上一个结,她就怎幺也挣脱不开了,他们根本就用不着手铐那样的东西。

    给他们身边扔下几个土豆。那以后,女人会一直在地下沉默地爬行,她匍匐着身体,伸长脖颈,用嘴和舌头到处追逐那些在地下滚动的吃食,努力地用牙齿把它们啃咬成能够吞咽下去的碎片。她咀嚼着它们,跪到孟堂身边,嘴对嘴地喂他。在那样的情况下还经常会有人去打断他们的晚餐。他们给她牵过一匹马去,说,停下,婊子,干点活儿!

    她不得不停下,开始吸吮那匹马,直到它射精为止。现在,在另一头吃完干粮的的男人们也开始走到这边来,我们就在孟堂的眼睛前边干他的女儿。人和马混杂在一起,赶马人们似乎十分习惯和他们的牲口一起分享各种事物,看起来也包括了分享女人。因为女人娠的肚腹,她不得不趴伏在地下,让我们从后边进入她,或者是她骑坐到男人们的身体上来。

    让不让孟堂和她做,尼拉说了算。他抽着烟杆看着他们,说,行了,我们完事了。你去让你爸操你一回吧,我看他憋的挺苦的。

    经过了藤弄那一回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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