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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26 (第2/7页)
种奇妙的,也许是令人不寒而栗的感觉,她就在我身边的某个地方。 的确,对于蔓昂的官方来说,她确实应该是在北部的军队管制下继续她的终生刑期。不过从坦达,直到芒市,所有人都语焉不详,从来没有人明白无误地告诉我,她现在到底是在哪里。在这个国家中并没有什幺确定的事情。她完全可能已经死了,或者被人带到什幺地方隐居了起来——她在政府和军队中都不是没有朋友。 但是我觉得她仍然活着,而且正在继续承受她的苦难。如果我们所知道的关于她的传说并非虚妄,那幺她现在仍然只能是赤裸着的,带着她的永恒的铁制项圈和手环足链。我不由自主地走上了她离开芒市后走过的,前往更北的道路。也许在这些山间道路的一侧以下几十米外的河滩上,那些半裸和全裸着的男女淘金人中,有一个就是孟虹。或者她正在那些山崖底下的巨大的露天矿坑中,背运着开采出来的含玉矿石。想到有一天我会突然地遇到那个女人,她站在我的对面,与我一直在想象中勾画的样子完全一样。这种可能性几乎使我停止呼吸。 按照叙述,在议会闭会的晚上,部族的议员们陷入了饮酒和狂欢。更多的人参加了进来,大家都在狂欢。在那间大房子里,唯一的女人孟虹被越来越狂热的男人们在地下拖来拖去,在舞台的边上,那些讲台和长条板凳上,或者就是在墙角和地下,用他们的话说就是,干得她像母猫那样尖叫。 我知道,楠族人是自由的山民。他们不能让自己长久地限制在一个确定的空间里。他们先是在学校操场上点起了篝火,以后他们出发去搜寻更多的酒和食品。 他们也许会把女人从地下拖拽起来,说:「走,在前边走着,我们上街去!」 在那个时候应该就会有人出面阻拦了。她是政府的囚犯……不能离开我们的控制…… 我能想象得到,部族的土豪们正是喝了酒干了女人,血气上涌的时候。「把她从蔓昂弄出来是我们做的保!我们要带她去……工作……那上边就是那幺写着的……民族团结……工作!……她干下了的事,她得去赔罪……对,她得代表老孟家……政府……英国人……挨家挨户的,磕头去!」 「有个部族的头领说,她现在不是贵族了吧?她刚跟我们说她再也不干藤弄的土司了,我有钱,我买下她可以吧?」 「他说,老子们有的是钱。他喊:阿三,过来!」 那个头人带着的阿三一直背着一个竹子编的背篓,无声无息地待在一边。他现在走上来把竹筐放到地上,里边满满一筐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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