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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调酒,是斗牛场上的红布,更是长矛手。猖狂又神秘,用同归于尽的姿态拉人入地狱。 他是她内心隐隐向往的一种歇斯底里。她迷恋的已经不只是五年前透过影像与文字认识的江暮。 而罗承呢。过去的1600多天里,他几乎每天都在。最忙的时候,他也会说一句“早”,或是“今天阳光不错”。她的初夜,他是第一个知道的,18岁生日之后男朋友表达出意向,她犹豫不决,征求他的意见。她不与同学一起孤立被滥交打胎流言裹挟的女生,让男同学揣度“也是破鞋”,是他凿凿地告诉她错的是那些人。 他是她的习惯,是她的一部分人生。第一次和他上床,她比初夜还紧张,怕的就是什么东西因此变质。 这里不存在选择,一定是罗承。如果此时跟了江暮,罗承就会变得如同斗牛场上的马一样功能性,一样滑稽。疯狂有时尽,人生还很漫长。她从未奢想过和江暮长久。 “我还不能走,你要走先走吧。” 江暮僵了下。他心里有座高楼,颤颤巍巍,维持着危险而微妙的平衡,而现在它快要坍塌。 他眼神黯淡下去了,这出乎魏皎意料。直到他咚地一声撞上门,魏皎都没缓过劲来,她对着空无一物的房门,脑子一片空白,摸着桌沿向身后的椅子瘫坐下去。 “我赶走了江暮……” 罗承把她揽在怀里,他打心底感到庆幸。 当年的她对他而言稚嫩得近乎无知,但又一点就透,更丝毫没有无知者的狂妄,很多人一辈子都不知自己不知,碰巧他们还在游戏电影上有共同语言,这样的她让他可以暴露软弱。 “职场里的政治正确带着一股把人异化的无情,但不接受这个游戏规则,就不止是在异化他人,而是砸更多人饭碗,决策者的善良只能论心不论迹。”“看路上风尘仆仆的行人,一副累得没时间思考的样子,我偶尔也会羡慕。”“今天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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