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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经的原因吗,并不能感受到喜悦。 “你陪我睡觉吧。” 贺沁翻出了一盒巧克力,本来是补充能量用的,这会儿掰了一块,塞进魏皎嘴里,说:“吃点甜的,回去自己睡。” 她张口含着他指端吃进了巧克力,嘴唇内侧的软嫩触感和暖烘烘的温度都传到他皮肤,片刻的短暂接触,反而唤醒了饥饿感。 “你跟我回去,我睡着你再走。” 贺沁开始表露出厌烦,站在浴室门口说:“在我洗完之前回去。” 魏皎不紧不慢地说:“我来月经了。”贺沁怔了下,她接着说:“我不喜欢一个人睡,更不喜欢一个人在酒店睡。你陪我躺半小时就好,我就能睡着。” 她显然不是个傻子或记忆功能缺失的脑损伤患者,也不是缺心眼的二百五,不会不记得或不清楚应向彼此扮演什么角色。贺沁知道,当她面对他提出这种要求,那连鸟都不会惊动的平稳声调,就是灰暗情绪浮出水面的一角,不让水下的冰山露出,就是她与他保持的距离。 他是感情和肉欲楚河汉界分得清,不是铁石心肠或神经粗犷。一个亲吻过、水乳交融过、几个小时前还一起嬉笑过的女人,这么大方又有度地表现她的脆弱,就算是他也很难拒绝。 他偏过头,拉起T恤领口闻了闻,一身汗味。“我洗个澡,你没洗吧,回去先洗,待会我去找你。” 她欣然笑了,又自己掰了块巧克力走出去。 贺沁的身体很硬,枕着并不舒服,但心脏跳动的声音和鲜活肉体的温度让魏皎有踏实感,像失重之后重新感知坚实的地面。 下午在工作室见到一个人,是去小会议室的时候,瞥到那人在另一个制作总监的房间里。郜一人没注意到,多半也不认识,但魏皎经常看业内资讯,知道她叫闻蕾,是一家创投公司的老板,专做文化类的,尤其是亚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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