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第2/3页)
。 他这才想起来声音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从始至终,哭声就没停过,后来又被男人按着脑袋,那么暴虐,不沙哑才怪。 薄言心疼地环着他,“心肝儿,你有点低烧,我给你熬了药。” 琛柏书这才闻到浓郁的中草药味,苦涩难闻,小脸皱的面部扭曲,脑袋一侧,半张脸埋在男人的肩膀里。 他低声抗拒:“不要” “心肝儿,喝一口好不好?”男人搂着他,耐心地哄着,从口袋里掏了颗奶糖伸到他面前,“看,我备了糖呢,不会苦的。” 琛柏书还是病态的咕哝:“不要!”这次,直接抬起手将递到面前的糖果推开,怎么说不肯喝药。 薄言叹了口气,顿时觉得头疼,手背量着怀里人儿的额头,烧已经退的差不多了,还有些温热。 他担忧地摸着他身体的温度,问:“心肝儿,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全身都疼。”琛柏书鼻头一酸,低哑委屈。 这因为什么,男人最清楚不过冷静下来,他才更加深刻的反省到自己有多过分,连……连暴虐都玩的太令人后怕。 薄言收紧手臂,既心疼又心虚,只能轻声哄着:“对不起心肝儿。” 琛柏书闷哼一声,本不想搭理他,但他扭头看向窗外,发现外面依旧是一片漆黑。 他记得晕之前就是深夜,难不成他就没晕一会儿? 他问:“几点了?” 薄言将奶糖剥开塞进他的嘴里,“快十点了。” 琛柏书压根没忘第二天想,咬着奶糖一顿惊讶:“才十点啊?我还以为我睡了很久呢!” 薄言欲言又止地提醒他,声音有点没底气的微弱:“心肝儿,是第二天晚上的十点了,你都已经睡了一天多了。”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