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女制造机（2） (第6/7页)

但不知怎的，这些话还是说出去了：「天哪，希拉……是……他做了……某件事。

    我……我没法形容……他把它塞进我下面了，我想，这让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妓女

    一样。啊……我现在只想和人做爱，我不知道我是否还能保持住理智。」

    「玛丽安，听我说。」电话那头传来了平和而冷静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

    她脑子里的争论仿佛立马停止了。「你一点也不肮脏下流，听到了吗？玛丽安，

    你在各方面都很优雅、成熟、聪明、美丽、有上进心，这是你的标签。你明白吗？」

    玛丽安听着并重复着那些萦绕在她心头的话语：优雅，成熟，聪明，美丽，

    有上进心。

    「你再也不能让那个混蛋弗兰克掌控你的生活了，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突然间，想打电话给弗兰克，求他操她的冲动似乎不那么强烈了。他是个混

    蛋，还有……天哪，一个过着卑贱生活的人会有什么前途呢？她究竟为什么要和

    像他那样的畜牲交往呢？她是个优秀的女性，而他则是头恶心的畜牲。让他跟街

    上所有他想操的妓女做爱吧，她不会再搭理他了。

    「你说得对希拉。」玛丽安恢复了平静。「我真不知道自己刚刚是怎么了，

    这一切对我来说都很奇怪，直到现在也是。」

    「你听起来累坏了」，她最好的朋友关切地说。」我、我一整天都在忙。红

    发女郎看着手里拿着的假阳具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我们明天工作会更忙好吗？」希拉斥责道：「让弗兰克掌控你的生活，你

    将回一事无成的。」

    这些话就像久旱逢甘霖一样浸透了玛丽安。就像真理一样，不加修饰但又如

    此清楚。

    「是的，你说得对希拉。他控制不了我的，他再也控制不我了！」

    「好女孩。」电话那头的声音说道：「需要我过去吗，还是你自己就能处理

    好？」

    「我想我自己能做好……至少现在能。」红发单亲母亲说到，想到自己几乎

    已经做了些什么，几乎已经变成了什么，不禁不寒而栗。

    「希拉，你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你让我欠下了多么大的恩情，我可能这辈子

    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