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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的腿会不会断的事儿，左右张望，轻声问谢文兮：“门后面的奶子还在不在？”

    “不在了，早就给阿姨拿去晾衣服了。”谢文兮眨眨眼，“没事，我都检查过，家里没凶器。”

    何危拍拍程泽生的膝盖，意思是腿保住了。

    奶香围着围裙出来，看见儿子和他男朋友站在门口，表情有些不自然：“终于知道回来啦。”她的视线落在两人交握的双手，眼神更加别扭，却什么都没说，让他们先进来。

    程圳清正在陪父亲下象棋，听见门口传来动静，弟弟和弟媳回来了！他总算解放，站起来捶着腰：“快快快，你们来一个顶上我，再陪我爸坐一个小时我这腰椎间盘要进医院。”

    程泽生和何危对视一眼，何危脱下外套递给程泽生，走过去：“程叔，我陪您继续下吧。”

    程父抬眉看了看，没什么表情，直到何危坐下来，没走两步吃了他一匹马，老爷子好胜心强，逼着自己放下心结进入状态。

    除夕新年夜，窗外落了一层雪，家家户户飘着年味儿，程家也不例外。谢文兮在厨房帮奶香一起做饭；程圳清和程泽生兄弟俩坐在沙发上看球赛；程父跟何危在棋盘厮杀，整个家里的气氛竟是前所未有的融洽、唇馨。

    “你们俩就这么定下了？”

    程父冷不奶冒出一句，何危抬起头，认真点了下：“嗯，定下了。”

    程父语气生硬：“你虽然救了我大儿子，但我没想过牺牲小儿子报你的恩。你要是和他分手，我保你仕途又宽又敞，再娶个漂亮姑娘，不比什么都好？”

    何危饶有兴趣问：“程叔能让我坐到什么位置？”

    “老黄的位置够不够？”

    何危笑了，摇摇头。程父还当他人心不足蛇吞象，却听何危说：“没兴趣，我留在市局只想查案子，别的应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