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番外（if线：如果一切都没发生过？） (第3/5页)

  顾屿好心情地勾勾嘴角，“让我们留个纪念吧。”说着，她随手拿过桌上的相机，“乖宝宝，笑一个～”

    放下相机，顾屿捡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地毯上的手机，凑到顾言旁边蹲下。

    刚想转头就被脸上柔软的触感搞得一愣，然后是手机快门的咔擦声。这下她也不敢转头了，生怕顾屿要让她欣赏那些照片。

    身上的道具被一件件丢到一边，最后只剩下项圈略显松垮挂在脖子上，顾屿盯着她过于纤细的脖颈皱皱眉，不管平日怎么投喂她还是这么瘦…总让她觉得她一碰就碎。

    顾言那么受欢迎，有那么多人喜欢她。她对她的喜欢是认真的吗？是不是也像秋刀鱼罐头一样有保质期呢？她们差了这么多岁，顾言有的是更好的选择，若是再过几年自己人老珠黄，顾言还会喜欢那样的她吗？

    顾屿为自己幼稚的纠结感到可笑，可爱人就是会患得患失，越想越委屈，连带着顾言乖顺的模样也像是伪装，好害怕她哪天潇洒抽身离她而去。

    想到这里，顾屿眼里的光黯了黯，靠着床头把顾言抱坐到她身上，掩饰着把头埋进她项间轻轻啃噬。

    “…？”感受到滴落在锁骨上的温热液体，顾言诧异地垂下头，尚且麻痹的舌头让她说话有点含糊，“怎么啦？”

    顾屿没回答，只是吸吸鼻子抱得更紧，在她身上留下更多痕迹。

    顾言慢慢抬手回抱住情绪突然低落的人，安抚性地轻拍她的背，“不哭不哭，不管发生什么，小言会一直陪着姐姐的。”语毕，捧起她的脸，一遍遍地吻她，从上到下，吻她的额头，湿润的眼睛、挺翘的鼻梁、白皙的脸颊。最后吻上她半抿的唇，并不深入，只在她唇上厮磨，偶尔轻舔去划到唇边的泪。

    见她平复下来，顾言的额头抵上她的，看着她的眼睛柔柔开口，“不难过咯。”

    顾屿眼神错到一旁，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道：“…别离开我。”

    顾言一怔，轻轻笑了，“姐姐在想什么呢，我怎么会离开你呀。”揉了揉她的头，顾言心软得一塌糊涂。

    “…”顾屿看向她，像在确定她话语的真假。

    狠狠在顾屿唇上一啵，顾言捧着顾屿的脸看她，眼睛亮亮的的，“对姐姐说的话都是出自真心的，我喜欢姐姐，我爱姐姐，我会一直陪着姐姐的，”顿了顿，她好像想起什么，“不只是姐姐，更是顾屿。”她虔诚地，盯着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