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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意 第5节 (第3/4页)
来的一眼,难以置信地想,难道当时他就听见了?
她朝窗格外望去,穆长洲坐在马上的肩背宽正,领路在前,看起来陌生又遥远。她怀疑他就是故意挑明的,继而又想起那一箭,转开眼,暗自低语:“果真处不来。”
隔了七年也一样,想必与他永远也处不来……
兵骑列护,收刃马下,接引新人直往凉州。
一路上队伍专注前行,不像成婚迎新,倒像行军。
直至午后,婢女贴近车窗轻唤:“夫人,夫人?”
车里没有应答。
胡孛儿听着不耐烦,打马回头:“你不会大点声?一路上都多少回了!”说完干脆自己叫了声,“夫人!”
窗格布帘掀开,舜音看了出来。
胡孛儿代替婢女问:“可要停下休整?”
穆长洲自马上回头,看向车窗。
舜音与他目光一触,放下帘布:“不用。”
“倒像是真的耳朵不好。”张君奉在旁嘀咕。
胡孛儿打马跟上穆长洲,小声道:“这位夫人就这样,其他都还好,就是一路都不爱搭理人,常要叫好几回才应声,果真是个有脾气的!”
穆长洲目光从马车那儿收回:“是么?”
“是啊!”胡孛儿忽又想起一茬,“对了,她还说自己会撰文,带着什么手稿呢!”
穆长洲问:“你看见了?”
“嗯?那没有。”胡孛儿扯扯络腮胡,“我也不信。”
张君奉叹息:“听着更配不上军司了。”
穆长洲扯马往前,不置可否。
队伍果然没停,一路直往西去。
舜音在车中没再露过面,偶尔听见外面有说话声,也不知在说什么,嗡嗡作响,惹人烦闷,索性避开车窗而坐。
车外天光逐渐暗下,临近傍晚,夕阳将落,似有缥缈击鼓之声随风送来,队伍行速缓了许多。
舜音隐约听出那是提醒宵禁的鼓声,掀帘望出去,目光一凝。
城墙阔筑,雄浑蔓延,在这苍茫天地里仿佛看不到边界。严壁高耸直上,城楼似已接天,斜阳如血,坠挑城头。
凉州自古号称“天下要冲,国之蕃卫”,现在已在眼前。
舜音看向城上,那里齐齐整整的守兵服甲持戈,寒光烁烁,防卫得密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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