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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应激 (第3/3页)
眼睛。 不过总不是最符合她心意的那个人,恋爱稍微久一点,双方就能感到貌合神离。 “我觉得你并不喜欢我。”每任男朋友在分手时几乎都这么说。 莎琳也对尤兰达喜欢的类型感到迷茫。她曾经托着下巴,像是研究物理题那样研究尤兰达,“真奇怪啊,好像你的每任男朋友都不太一样,又好像有点一样。” 尤兰达假装平静的翻过一面书,“你喜欢的类型也都差不多啊。” 莎琳撅起嘴,“这才是你奇怪的地方。从初中那个话都不会说的小哑巴,到沃克加西亚,他们简直天差地别,吸引你的分别是什么呢。” 那时候尤兰达并没有回答莎琳。 连她自己都不搞清楚对珀西是什么样的感情。就像那封大概早在战火中烧成灰的生日请柬——褪色记忆里的白月光,象征着最珍贵,但早就消逝的世界。 今夜尤兰达做了一个很混乱的梦。 她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小镇,回到那条走过无数次回家的小路上,顺着望过去是鳞次栉比的平屋,风和日丽,世界和平。 一路遇到的邻居们都温和的跟她打招呼——“尤兰达回来了”,“刚才还和你妈妈说起你呢”,“下午和你爸爸出去钓鱼,钓好大一筐呢,最适合熬鱼汤。” 梦里的尤兰达跟他们熟稔的对话,就好像她一直在这儿,从没离开过一样。 还没到家门,就听到小狗兴奋的吠叫。 然而她并没有看到那个金色的小身影。眼前的院子狭窄又灰暗,只有两侧的花圃开了一些淡紫色的矢车菊。尤兰达抬起头,才发现天色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暗下来,一副要下暴雨的架势。 这是她和洛里生活过的那个家——尤兰达推开门,玄关的衣架上挂着一条丝巾,还有一件纯白的实验服。 她走到落地镜前,看到一张二十岁左右的面孔,神色稚嫩而疲倦,淡青色的乌影落在眼睑,是长时间缺乏睡眠的表现。 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 没错,女主对监禁这种事从小就有心理阴影。 (阿尼茨:发誓从尤兰达的每一片雷区路过→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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