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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光(05) (第5/8页)

,昏暗的灯光摇曳着。

    我试探着走了进去,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要达成什么目的。

    “钟点房还是单人床?”40岁左右的女老板站起来问我。

    “钟点房多少?单人床多少?”我本能的问。

    “钟点房3个小时30,单人床一晚50,现在学校没人,澹季,我给你打个7折好了。”老板娘生怕我跑了,想用价格留住我。

    “单人床一晚。”我鬼使神差的说……

    上了阴暗的楼梯,刷了房卡,进了房。房间虽小但五脏俱全,空调和卫浴都挤在角落里。虽然家具老旧,但打理得还算干净。床单又皱又黄,大概用了很多年了。35块钱,我就可以住一晚。

    “社长和子君是不是也是这间房呢?50块钱,子君的次就值50块钱……社长说她流了很多血,她有没有疼哭呢?胖子的鸡巴都不大吧,会不会比我还小?那他能满足子君吗?”一想到这些,我的下体就突然一阵膨胀,郁积的闷气是我面颊潮红。

    我倒在床上,在这张可能是子君被破处的床上,上下抽动我的并不是太硬的下体,刚好意淫到子君被社长抬起丝袜腿的那一刻,澹澹的些许精液从我的小不点中流了出来。5分钟的时间,却让我快乐了彷佛一个世纪。

    四、

    从学校返家,高铁要9个小时,当初父母死活不同意我上这个学校,原因之一就是离家太远。寒假对于初高中生是福音,对于大学生而言则是一种可有可无的替代品。除了在春节还能拿红包,寒假就是一种孤独的惩罚,尤其是对于我,

    30天的寒假,除了见见必要的亲戚外,我一直呆在房间里玩那个叫的游戏。刚开始我以为只是一种纯爱游戏,没想到越是到后期越是难以抉择,如同我与子君的关系。

    这期间,你问我有没有撸,我说实话我只有很少几个晚上才撸过。尽管每次意淫子君失身的场景都让我欲火焚身,但我逐渐觉得,我居然极为享受和期待这种感觉。我甚至只需要想着子君被狠狠操的场景就已经极为满足了,至于撸不撸或者射不射(对我而言可能是“流”),我倒并不是十分看重。

    晚上有子君可以思念,白天可就真的百无聊赖了。打完游戏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只好坐在桌前发呆:

    “她会不会忘了和我在一起的单纯美好的日子?她还会重新接纳我吗?”念及于此,内心一阵绞痛,“她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要丢掉自己次,为什么要那么放荡……”

    没有谁能回答我,我又继续揣测到:“是不是过去我把她管得太紧了?是不是因为我在复合过后又背弃了自己的承诺?如果我再去找她复合,她会原谅我吗?”

    “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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