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半朵淫花_女警半朵淫花(外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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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警半朵淫花(外传) (第4/17页)

    三天后,我以为酒酿好了,就把葡萄挖出来吃。酿酒师只好把陶罐埋蔵在后

    院的土里,从此我忘了这一回事。

    小娃儿没在意酿酒师何名何姓,只记得老伯伯的房间乱七八糟,穿得拉里拉

    塌,整天醉醺醺,像武打电影里,身怀异能躲在市井中的老乞丐。

    但他却是我生命里,最早和我肌肤之亲的男人,所以这个酿酒师在我记忆里,

    占有很重要的地位。

    和他有肌肤之亲的头一回,我十二岁,永远记得是一个有太阳的午后。

    我和邻家孩子玩火,男孩的火把丢过来,我裤子烧着了,哀嚎声引来酿酒师。

    他敲破扛在肩上的一醰葡萄酒灭我身上的火,抱我进去七紊八乱的房间,让我躺

    在有臭豆腐味的床上,他拿剪刀剪开我的裤子,接着要剪开白底粉红碎花的内裤。

    我拼命的哭喊:「不要…妈妈说不可以。」印象很深,我踢到他的鼻子。

    「不要…很痛。啊…痛…」

    当我醒来时,一抹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我躺在酿酒师的怀里,被火烧去一

    部份,又被剪碎的内裤,四散在床上,上头有血迹不能再穿了。床单上的卫生纸

    团,也沾血和着湿滑粘物。

    但是取代阴暗和臭豆腐味的,是西斜的阳光,和葡萄酒味满室生香。所以我

    永远记得,这个有斜阳的下午。

    「婷婷!还痛吗?」我摇头。但想到被火烧着倒地哀嚎,我又全身颤抖,马

    上再躲进酿酒师的怀里。

    「别怕,乖,让伯伯看一下。」他要我自己张开二腿,我说不要。这才发现

    雪白的大腿一片红肿,光看就知道烧成这样一定很痛。可是不很痛,感觉最痛的

    在我私处。

    「乖啦!张开,让伯伯看一下。」

    「不要!」但是我私处真的愈来愈痛,那是有如针在灸的刺痛,愈来愈甚。

    「乖啦!让伯伯看一下。」只好乖乖张开,羞红着脸,看酿酒师把覆在私处

    上的白布拿开。

    那是白,却也不是白的毛巾,不知用了多久?泛黄,比妈妈灶头的抹布还髒,

    但它现在被我私处,沁成酒红色。

    看酿酒师小心翼翼的掀起来。我问:「这是我的女儿红?」酿酒师说:「不!

    是我的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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