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摸摸【医生篇120】 (第2/2页)

是疯了。

    上一秒她眨眼时的场景还是宾馆庸俗花哨的墙，下一秒就是地下室用来唬人的深红灯光。

    她侧躺在地板上，身上依旧是梦里癖好变态的“程勋”强加于她的病号服，她垂眸瞥见载满屈辱回忆的软趴沙发和那人衣着精致的下半身。

    沈苏苏站起身，拿出敢靠近掐死他的架势，那人嘴角的伤还是上一场催眠结束时被自己打的，“原来你的伤不会愈合。”

    “你舍得？”程勋知道她想做什么，对着这张脸，他赌沈苏苏下不去手。

    头又开始疼，沈苏苏把头靠住墙缓了几秒，摸到开关将灯的颜色调到正常的白。

    “我是精神分裂了对吗？”沈苏苏逼近他攥住领口，又有点忌惮他的眼睛，提防他突然发难。

    “说这么难听做什么？”程勋吻上那只弄皱他衣服的手，果不其然沈苏苏嫌弃地移开，“原理都是相通的，直视强光后它的影像不会立即在视网膜消失，催眠也一样，神经脆弱的人受影响太久，梦里那抹影子就比常人更难消除。”

    见他讲得一本正经还挺诓人，沈苏苏打断她，“你觉得我会信？”

    程勋躺靠在沙发上，沈苏苏虽然被他仰视着，可那副神态倒显得自己落了下风。

    “很明显我们不该再见面了，但我发现你无法自然消除我。”

    他故意摆出一副可怜样，“我的伤不会愈合，我也有痛感，你忍心用杀死我这种方式让我消失吗？说到底我是他创造出来的影子，我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