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 (第2/15页)

来了。」

    我一只手握住她的手，一只手抚慰着她的额头：「你没事的，有我在。」医护人

    员将张阿姨抬到床上后，她拉着我的手说：「叫他们都出去。」院长要医生查了

    查她的伤情，人们退出去了。

    她拉着我的手指向她的大腿间：「把带子取下来。」我会意地解开她的裤腰

    带，将卫生带从她身上解下来。这卫生带是早上肛交射精后，我俩尿尿完了，为

    对方擦洗干净了，我系戴在她身上的，我看到卫生带上垫的卫生纸上已浸透了液

    渍，卫生纸上的两处液渍，一处是我的精液和她的屄水的混合液，一处是菊花穴

    渗出的我的精液和肛交液的混合液。

    我将卫生带的卫生纸取下，撕碎后扔到垃圾桶，将卫生带塞进裤兜。她伸起

    另一只手，我弯下腰，她贴着我的耳朵，虚弱道：「我身体内有你的爱液，我死

    而无憾了。我总想，我死时，身体里能有你的精液陪伴就好了，现在实现了。」

    我亲了亲她的脸：「我的老婆，我的爱人，你没事的，我不允许你胡思乱想。」

    「我浑身疼痛，头像要爆炸了。」我立即大声叫道：「医生，请进来。」

    医护人员进来后，我对院长说：「请全面检查。」「我已安排好了。」院长

    拉我出去：「那位老太死了，肋骨刺进了心脏。另一位只是肩膀骨折。」

    不一会，医生急匆匆对我和院长说：「她腰椎骨折，头颅骨折，脑内渗血，

    肝脏渗血，因胸部受到撞击，可能会出现气胸，有危险。」院长下令：「立即组

    织会诊，我亲自主持。」

    我急促地走到张阿姨身边，她已痛苦地闭着双眼在呻吟，我抚爱着她的脸颊，

    她有气无力说：「叫我女儿回来。」我安慰她：「你只是骨折了，马上为你手术。

    我马上给你女儿打电话。」

    此时，院长拉我到医生办公室：「杜局长，她脑部和胸部应同时手术，可是，

    她年龄大了，手术有难度，可能手术中失血过多或血液不流动就会出现意外，你

    看手术做不做。」我强忍痛楚说：「先进行抢救，我与她女儿通话再定吧。」

    我走出抢救室，打电话给张阿姨的女儿，她女儿就大哭不止。我劝慰多次，

    她抽泣的说：「做不做手术我也不知如何办。我妈妈是你的爱人、你的妻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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