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少年身上的奶香味 (第2/2页)

断向她原来的大小发育。脑子里但凡出现一点色色的念头，就涨奶涨得生疼。她一揉，奶水就溢出来。

    靳溪俨早就感觉到一股若有似无的目光在打量自己，手里的笔写着写着，突然在车厢混乱的气息里闻到了一股奶味儿。

    他天生鼻子比较尖，并不明显的味道也能闻出来，且还知道这是从旁边男孩身上传来的。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乳臭未干”吗？

    靳溪俨勾起嘴角，对比起坐在他另外一边的臭男人，小孩身上的奶味不知香了多少倍。他下意识往香的那边移了一些，不料摆在桌上的手肘不小心撞到了对方的胸口。

    “唔嗯……”男孩子捂着胸，痛苦地皱起眉头，靳溪俨赶紧放下笔，伸手按在被他碰到的位置，轻轻揉按。

    “对不住，很疼吗？你……”话音自抬头和对方视线交汇而停止，少年瞪大眼睛，微红的眼圈泛着淡淡的泪意，似是震惊似是委屈。

    上车那天，同行的知青就调侃过，说他长得像女孩。这么一看，的确比女孩还要漂亮。

    靳溪俨一时看呆了，手也忘了拿回来，机械地替他揉胸。

    他小脸一红，用力推了靳溪俨一把。

    “让开，我要出去。”生硬的语气，些许沙哑，显然是生气了。

    靳溪俨靠入椅背，让她离开。

    少年红着脸起身往外走，她的个头在北方人当中算矮的了，身体也很单薄，穿着厚实的棉袄都不显臃肿。从他面前走过，一阵香气撩拨着呼吸，待她走远了，那味道才慢慢淡下去，叫人抓心挠肺。

    靳溪俨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忽然闻到掌心传来淡淡的奶香，和那少年身上一模一样。

    他把手指凑到鼻子前仔细嗅了嗅，好香啊。

    没长开的少年，身上都这么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