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期糖(破镜重圆H)_二十五、景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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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景深。 (第2/3页)

 一口一个小医生,成欣然听不下去了。

    她关掉手机录音,把从进病房到现在为止完整的录音备份下来。然后回身拍了张病房里这群人的照片,抽身离开了。

    -

    陈勉独自在值班室的卫生间,花洒开到最低温,不断冲浇着自己的肩部。脱上衣时,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他都觉得很酸胀,身上的烫痕已经变为腥红,自肩部蔓延到锁骨下方。

    水冰凉,陈勉裸露的上半身布满鸡皮疙瘩,烫伤的肌肤却顿很钝感,他感受不到冷。

    心绪在此刻被挫败和难堪充斥。

    冲了二十分钟,他擦干下半身,囫囵套了条运动裤出去。

    上半身不想擦了,越擦越疼。

    干脆放着疼死算了。陈勉消极的想,这样他就不用再在医院里待着。

    手机里全是消息,各种各样的关怀和试探。门外来来回回的脚步声,警察好像来了,那些患者似乎被带走了,好像还听到了他导师的声音。

    但结果他已经能预想到,一定是两边和稀泥。

    他妈的爱谁谁吧,陈勉谁都不想搭理,把手机扔到床上。肩背沙沙的疼,想躺也没法躺。

    不一会儿,有人敲门。

    陈勉皱眉扬声说:“别敲了。”

    门外声音顿了一会儿,接着敲,声音不大,但很执着,敲木鱼一样。陈勉被敲得想发火,不耐烦地起身去开门。

    门口站着他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成欣然。

    “我给你上药,”她手里有烧伤膏和无菌纱布,“都是刚刚邓医生从急诊拿过来的。”

    她眼神扫到他的光裸着的上半身,密布着一大片红痕。又顺着痕迹往上瞧,肩膀,脖根,喉结,下巴,颈侧,最后是他的脸。脖子上有零星的红斑,像是做饭时被热油溅上的痕迹。

    陈勉被她无所顾忌的眼神盯得哪里发痒。

    “你别进来了,”陈勉说:“和其他人说不清。”

    她问:“哪里说不清?”

    陈勉不说话,目光也落在别处。

    明显是哪里都说不清。

    他不肯让出门口,就这么僵持着,创面的痛感在沉默中被无限放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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