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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 温 许)正当防卫 (第2/3页)
,沈安跟她的那段时间她就知道,沈安在两位忌日和中元节的时候都会回去看望两位。 她不放心,又怕沈安伤心,想陪着沈安去,可她从未说出口过。 她这样瞻前顾后,无非是沈安上一辈的那一层关系。 她知道沈安心里大概是不怪她和她姐姐的,但她还是担心,沈安心里会不舒服,所以她每年沈安说要回去的时候,她都不会说太多的话,只是安排好沈安需要的,让沈安自己去,她那天也在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因为太喜欢沈安,所以才会如此敏感。 温瓷又在家里打扫卫生,一直以来卫生都是她在做,虽然可以雇人来做,但她不想让外人踏入这个独属于她和沈安的空间。 家里打扫的干净,温瓷洗了洗手,冰凉的洗手液挤在手心,揉开覆盖手的每一处,包括手指指缝,冷水冲洗的时候,指尖触及意料之中的冰冷,但还是凉得眼皮跳了一下。 右眼皮跳,不是好事。 温瓷一向觉得自己的直觉很准,望向窗外的一瞬间闪电刺破城市天际,仿佛暴雨中劈开的一条裂缝,莫名的心悸,心中发虚。 温瓷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选择给沈安打了通电话。 未接。 或许是在忙呢? 十指连心,温瓷甚至感觉心跳蔓延到了指尖,过了几分钟又忍不住拨通了电话过去。 还是未接,温瓷想起自己有沈安司机的电话,于是转而打司机的电话。 这次打通了。 雷声轰鸣中,大门被人匆忙地关上,摔门的声音震得门口的地板都在抖。 温瓷最终还是来到了这个沈安的老宅,这个地方,她是第二次来,第一次来是第一次见沈安的时候。 如今那个青涩的女孩已经成长到独当一面,不再像当初那样需要她,但此时的沈安浑身湿透,眼神空洞,垂着头,盯着地,浑身的破碎感。 司机简单地在电话里和温瓷陈述了一遍事情,沈安祭祖没有带保安,甚至司机也只是被沈安安排在车里等待,让一直跟踪找机会下手的江二找到了机会。 警方已经有了充足的证据定他的罪,但他似乎认为只要沈安死,所有的事情就还有转机。 现在的情况无论怎样都没有转机,显然他已经失心疯了,但不知道当时沈安和江二对峙的情况如何,结果显而易见,江二被沈安推下高台,正好被下面果园正装修的裸露钢筋刺穿身体。 雨水冲刷,鲜血浸进土壤,江二已经凉透了。 温瓷把外套披上沈安的肩,紧紧地把沈安包裹着,抱着她,怀里的身体簌簌地发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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