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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疯子，昨晚上就像是八辈子没吃饱过似的，恨不得把我咬死，带着恶狠狠地报复，歇斯底里。我能感觉到，刘莉是一个有故事有经历的女人，她心里藏着委屈和仇恨，只是平时不愿启齿，因而在某个被点燃的时候爆发得格外猛烈。就像昨天夜里，她就被点燃了，眼睛里杀气腾腾，好像要跟谁拼命似的。

    洗完澡我从卫生间里出来，刘莉已经回她那边房间去换衣服了。我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打开电视机，泡了一杯茶，一边喝茶一边等着司机来接我们。昨天酒喝得太多，今天胃里不太舒服，所以也没什么胃口，什么东西都不想吃。

    等到十点钟的时候，司机终于来了，打电话给刘莉，让我们下楼。今天小静没来，只有司机来送行。

    拎着行李箱下楼，到前台交了房卡，我们走后正天公司自然会电话通知退房，他们和这家酒店长期签有合同，每个月会月结一次。

    退完房卡一扭头准备拎着行李箱离开时，我猛然注意到赵敏就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一言不发看着我和刘莉，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她坐在酒店大堂里干吗，这个时间段她不是更应该在酒店的综合会议室接受培训吗？

    我很想上前跟赵敏打声招呼告个别，但已经快走到门口的刘莉猛回头催促了一声，我只能讪讪地笑了笑，冲赵敏挥挥手道别，然后拖着行李箱走出酒店大堂，心里有些怅惘若失。

    赵敏特意在大堂里等候，难道是想跟我告个别？或者只是想看看我嘴里的领导长什么样子？我用力摇了摇头，女人的心思还真是诡异，猜不透啊。

    那辆凯迪拉克轿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司机帮我们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满脸歉意地说道：“真是对不住了，我来晚了。昨晚小静陪客人陪得太晚，酒喝多了，今天身体不舒服，所以就没过来。她打电话跟我说，让我代她表达歉意。”

    真是又热情又客气，这次来上海我的感觉很好，正天集团的人都很职业化，也很敬业，做事很有条例分寸，待人接物很有礼貌规矩，素养很高，跟他们打交道人很舒服，这一点值得我们学习，我们公司的人普遍都达不到这种素质。

    “太客气了，你们照顾我们已经很好了，每天车接车送，请我们吃了那么多顿大餐，我们心里都有些过意不去了。”刘莉也很感动，这次来上海，给他的印象非常好。

    上了车，刘莉给小静发了条微信表示感谢，同时嘱咐她注意休息。小静也回了信息，说以后也许会去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