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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树着的粗枝条间,来回穿梭,灵动的 像小蛇一般游动,一会儿一条,转眼,就该收尾了。 「二哥,手指点压枝条时候,一直有反劲,冲的指头肚疼哩。」 「那是你用力过大的事。你看,这枝条粗细不一,力道把握时候,也要分布 力度不一样哩,就是在树着枝条跟脚,也要注意加大。」手里枝条一格一格压下 去,手指顺着点、按、挤、压,一气呵成,一圈走完了。 「回头你试一试猪尿泡和篮球,练练手指感觉,看一样不?」 哦,敢情家里搜集的猪尿泡,是干这个用的。 编织了两个箩筐,手指就是有变化。琢磨着,背了书包,去找俞夏草。 街里三三两两,照旧还有那么几个,端着干饭碗,坐着懒洋洋,说闲话。 纯净的天空如青花瓷一般,透蓝透蓝。几团白云飘飘悠悠,很是慵懒。房檐 跟前的树木撑开浓厚茂密的枝叶,努力遮住耀眼的日头光。就这,一缕缕阳光, 顽强地透过树叶间的缝隙,在地上画出一片一片斑驳。红红的光束射过来,那温 柔地抚摸你,像年轻的母亲的手。真想摘一朵春天的阳光,制成书签,那么,每 一天的阳光都可以夹在书缝里,都有灿烂在打开书本之时,可以有温暖入怀。 「呆子,走过了——」一声轻呵过来,刘作伐循声找过去,俞夏草隐身在刘 老旺家破草房门口。 「你咋跑这儿了?」 「家里等你半天……」上去拽过刘作伐裤带,另一只手松开,自己的裤子滑 落下去,露出白净净俩腿来。 「可看着哩。」抓着刘作伐腿窝,圆圆的柱子,开始抬头。俞夏草颊窝频笑, 「看你贼眉鼠眼,就不是老实货。」 刘作伐替换着去了裤子,棍儿在俞夏草手里转了几个来回,喜欢得俞夏草站 起来,就往胯里塞。 塞了几下,光在门口扑腾,就是进不去,解不了攒了几大会的痒,油光光的 脑壳,被墙缝里过来的日头,捕捉到了,刺的俞夏草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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