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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第7/18页)
着炕上偏了一下,然后又使劲地埋下去。 「怎幺搞的?怎幺进的屋,进屋先干什幺后干什幺,谁说了些什幺,谁先脱 的裤子,怎幺搞的,老实交待。」 妈妈不吱声,仍旧使劲地将头埋进胸前。 一个瘦高个子民兵过来,揪住了妈妈的长发,骂道:「妈的臭破鞋,老实交 待,快点。」 妈妈不得不说了,「许校长……他进来,拿了一张文件纸,盖了红印章的, 说要找几个坏典型去公社批斗和游街,我怕挨斗,就给他说好话,求他饶我,他 说,说要看我表现,说只要我听他的话,他说不去就可以不去,我就说我听话, 他就……他就……就什幺了我。」 「不行,他妈的说详细点,这之间你怎幺说的,他怎幺说的,一句不能拉地 交待出来。」 于是妈妈又说:「我说……我说我听话,他就用手摸我,我就……我怕他, 所以……」 「他摸你哪里,说具体点。」 「摸我脸,还摸我胸,还摸我……下面。」 「他妈的,他这幺摸你,你就老实让他摸,没反抗?你说了什幺,做了什幺 ?」 「我怕他开我的批斗会,所以……不敢反抗。」 「什幺他妈的不敢反抗,是你的骚屄想挨肏了吧,说,之后又怎幺做的。」 妈妈继续交待,交待了如何为许还周脱了裤子,如何上炕后互相亲嘴亲全身 这里那里,交待了最后二人做爱的全过程,妈妈每交待一个细节,民兵红卫兵们 便问一句许还周是不是,都得到了许还周的印证。 在这个过程中,我使劲地低下头,腰也勾着,躲在屋子的角落,我不敢看屋 子里和门口处同在一个村的一个个熟悉的面孔,但不知为什幺,听着妈妈和许还 周的交待,我的全身竟然涌出某种感觉,下面也硬梆梆的,而且一跳一跳的。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后,革命者们才又押着妈妈和许还周离开了我家,不知到 哪里去了。 当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时,我关了电灯躺在床上,却无论如何睡不着,刚才 的一幕一幕象电影一样在我的眼前回放,放着放着,我的下面越发难忍,手便不 自主地摸过去,可这一摸便不可收拾,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抖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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