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的夫君跑走了 第37节 (第4/5页)
娘,和天边愈加昏暗的夜色,心里不禁一阵犯愁。 也不知,他会被拽着问多少事情啊? 大人啊大人,你可害苦我了。 ** 北镇抚司,提案署。 灯火暖明,映得满堂生亮,魏珩阅着案宗,窸窸窣窣的翻页声就像是细小的虫蚁,悄然啮噬着人的心。 初时没有察觉,可时间久了,便积羽成舟,令人心神不定,再无法对这心中的异动视而不见了。 魏珩合上卷宗,略有些疲惫地按了按眉心,抬眼见窗外的夜色已如墨倾倒,又不禁有些烦扰,不知那执拗的小姑娘究竟是走了,还是赖着了。 她一个路盲,在这地势错杂的燕京里,人生地不熟的,到底有什么可坚持的? 魏珩有些烦闷地轻舒了口气,收了下桌案,正准备起身出门,忽然,一个暗桩从侧门匆匆走了进来。 魏珩抬眼一看,发现那是他安排了与魏府交洽的人,怎么会这么晚过来? “何事?”他微皱起眉,问道。 暗桩毕恭毕敬地递上了一张字条,上书:伯爷对今日衙门的风波已有耳闻,提点少爷勿忘了与贺兰家的亲缘。 魏珩轻笑了一声,在掌心揉烂了字条,眼底不禁闪过了一丝阴冷,“他这消息倒是灵通得很啊?” 若不是心有不甘,不愿让本属于他的东西,落到那图谋不轨的恶妇手中,他大抵早便除名族谱,拂袖走人了,哪还会耗费心神,同那掌控欲极强的父亲虚与委蛇。 魏珩抬起手,揉碎了掌心的废纸,自空中撒到了暗桩的手上,“回去告诉他,不过是个来衙门闹事的疯子,就不劳他老人家费心了。这个月底,我自会下拜帖邀贺兰小姐出门一叙,心急了做什么?” “是。”暗桩当即领命退去。 魏珩看着桌案上微黄的烛火,若有所思,正欲转身而去,房门又被人急急忙忙地撞破了。 来者正是高简。 “这么毛毛躁躁的做什么?”魏珩略有些不悦地挑起眉尖。 高简笑着地挠挠头,“嗐,这不是怕来得太晚,耽误了和您商讨追缴丢款的事么?而且这也不能怪我,是……” 说到这,高简顿了一下,讪讪地试探着问,“大人,您让那沈大夫……住在东边的院子了?” 魏珩微皱眉头,“她留在那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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