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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实验

    “我问一下你们分手的原因。”

    “不知道，你提的。”

    “你出轨？”

    “不可能。”

    “她出轨？”

    羊羊看看她，似乎希望她自己给出答案。过了一会儿他说：“没有。”

    “你爱我，但是和我分手了。”他补充到。

    “我和她是两个人。”

    “你们是一个人，你只是没了记忆。”

    “你们说话的方式、尾音、习惯的表情完全一样。”羊羊又补充到。他盯着她，浅色的瞳孔向胡栗子展示着她自己的投影。

    胡栗子和他对视，无法不获悉他对原主的执着。她不知道该不该给这个于她而言还是小孩的人情感上的打击，但接着她还是说了。

    “如果我们真的是同一个胡栗子，那我不可能和一个我爱的人分手。”

    羊羊的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他正在思考有没有可以用来回击她的合理的解释。末了他讲：

    “所以我们现在要不要做爱，你很喜欢做爱。”

    胡栗子一时语塞，她相信两人有过最亲密的关系。她懂原主，因为在旧世界的她也是一样，不抽烟不吸麻不吃补剂，她唯一将和男友放纵性爱作为稳定的大量多巴胺的来源以缓解每时每刻都在累积的重压，也一直带着他到世界各地追求自己的学术梦想。

    没有什么正经人会同意这场性爱的邀约，胡栗子可以看出斜侧方坐着的羊羊自己也对自己的询问不报什么希望，大腿肌肉有一点紧绷，这是动物逃窜前的标志。胡栗子知道自己的拒绝将不费力地让他离开这间屋子。

    她太缺少对新世界这个凭空出现的天才的认知，她不知道她现在拒绝他还有没有机会在未来向他提出邀约。

    胡栗子自己不是天才，但在前世从未停止努力追逐的一生中也亲身接触到了几个和普通人泾渭分明的大牛，他们看待自身往往带有全然的信任。而他们中的最翘楚也不能和面前的少年相匹配。

    他在这样小的年纪找到了前世人类没有捕捉到的信息素实体，并进行了自制和应用。胡栗子好奇在自己的旧世界里他到底跑哪里去了，为什么从未有传出任何关于他的消息。

    胡栗子现在无法判断拒绝超级天才的帮助方案会引发什么结果，所以她直接去想最坏的一种：他会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