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无语 (第5/6页)
爸。」 「我的乖女儿,」县爵收紧臂膀,「你现在终于知道我都是为你好了吧?」 泀沁将脸埋进父亲的胸膛,让陌生的气味灌满鼻腔,试着在心中勾起一丝丝爸爸对她好过的回忆,但是,「爸,你真的爱过我吗?」 「怎么不呢?」那人毫无半分的犹豫。 「好。」泀沁紧紧环住爸爸,紧到仍握在手中的怀錶都重重地抵住他的后心。 「这就是我爱你的方式,跟爱你妈妈一样,我一直爱着你,」他说,「诗特琴。」 诗特琴吗?「爸,」她双臂再紧了些,紧了紧,紧了再紧,然后: 「但我不爱你。」 磅! 帐幕里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泀沁可能知道一些,因为她的手好痛。 县爵可能也一知半解,因为他的后心好凉。 而眾人中,只有?浬最明白。 当泀沁照着隐藏在怀錶绘纹中的暗码指示,把怀錶侧面的十字标示重重抵住县爵的背心、并将绘纹中央的凸起用力压下时,落于同一平面的绘纹啟动,接着「厚实」怀錶中的火药点燃! 磅! 爆炸断开保险,松脱由绘纹绞缠至极限的发条,释放储存到极致的势能,连带着爆发的气体一同推动最前端的鑽头,一起撞开十字活门,鑽进县爵体内,让弹脱的发条以其锐利的边缘随着鑽头的乱窜,撒野似地绕着脊椎随机地鑽刺并沿路切开纤弱的器官! 县爵困惑的哀嚎被从肝脏经由胃部涌上喉头的血流掩没,接着,剧烈痛楚的尖叫被逆流入气管的血液呛咳哽住,而最后意图的求救则被罩在嘴巴冒出的巨大血泡之中。 他唯一能做的是将煞星松开。 泀沁则顺势一推。 后推的势头让长长的发条唰地从县爵体内抽出,至于还松松地缠饶在身体里的部份,则被束缩、妙紧、切割,最后圈圈箍住脊椎,刮磨骨头并削断本被严严保护住的神经,直到发条「叮」地一声绷紧,止住退势,令残存的脊椎骨在急停惯性中啪地一声折断,咚地一声令县爵向后对折并将头砸在地上! 那一声「咚」终于让婆湿佛格回过神,「你干什么?」他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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