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崩盘 (第2/2页)

差，存在即是幸存者。

    蒋凡已经能想象到如今银行里已经收到了那几百万的欠款和风险投资公司被封的消息。

    就三天时间，世界变得真快。

    忽地阴恻恻的冷笑了一声，脑海中冒出一个同归于尽的念头。

    既然变成了这样，那蒋潇你也别想好过。

    接通电话后那头的第一句就是着急的要钱，“凡凡，你手头上还有多少钱？赶紧投到股市里。”

    蒋潇也是商业精英，能把大公司撑起来的人。

    怎么想不明白现在投钱进去，根本填不上那么大的窟窿，杯水车薪而已。

    蒋凡没去理会她到底说了些什么，手有些抖得抽出一支烟咬在嘴边，拨弄了两三下火机才将烟点燃。

    尼古丁进入肺腑血液，才让蒋凡的脑子清醒一点。

    可他早就是个疯子了，在十几年前，在那个血腥温柔的午后。

    “蒋潇你是不是想睡我。”

    明明是个问题，可他开口说的却是陈述句。

    电话那头一瞬安静下去，像是死了一样。

    “扑哧——哈哈哈，哈哈哈。”

    蒋凡笑得开怀又疯癫，安静的屋子一瞬充斥了他的笑声，可他又一瞬敛了笑，脸上的表情木然扭曲。

    “你他妈真恶心，我每次看到你都想吐，你知道我是怎么止住的吗？你不知道。”

    “凡凡，我……我是你妈妈啊！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

    “是血！满墙，满地的血！”

    这句话蒋凡是吼出来的，吼完连声咳嗽着还是把烟往嘴边送。

    深深吸了一口，不管蒋潇说什么，闭起眼感受着烟雾进入身体是怎么游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