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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脆弱 (第2/4页)
r> “节目的事情你也不用担心。曼姐说了一切以你的身体为先,缺席一期问题不大。” 程尹轻轻哼了一声,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 在热热闹闹的午饭后,她又继续进入了梦乡。等到再次睁眼,已经是深夜二点。 窗外隐约传来蝉鸣声,黑黢黢的夜空充斥着平静与安详。 据江陵所说,她在前两日的凌晨摔倒在江边垂钓平台,幸好有好心路人及时叫了救护车。 医院根据她包里的综艺台本辗转通知到了乔曼,乔曼紧接着告知了她在至诚的上司楚律和祁星宇,后者接到电话便立马跑了过来。 她昨天上午清醒过来后,守了一整天的祁星宇才在江陵的劝说下回去洗了个澡。不过,那小子离开不过一小时,就又回到了医院。虽然她百般劝阻,但其还是决定缩在沙发上应付一晚。 膀胱已经撑大到了极限,可程尹见祁星宇睡得香,又实在不忍心叫醒他。 遍布全身的淤青让她每每挪动都痛如钻心。 程尹咬牙下了床,生疏地用拐杖行走。明明是附带独立卫浴的单人病房,可那不过五米的路还是叫她痛出了一身冷汗。 为了减轻痛苦,她在尽量不弯曲双手的情况下,把裤子挪着褪到了大腿中部,这才终于得到了释放。 舒服没有几分钟,程尹随即迎来了更为严峻的挑战。 比坐上马桶更痛苦的是从马桶上站起,比脱裤子更痛苦的是穿裤子。 艰难起身后,程尹数次尝试弯腰提裤子,但身体中段发散式的剧痛屡屡让其两眼一黑。 身为刑诉律师的她时至今日才明白,肋骨骨折一处就构成轻微伤,两处就能构成轻伤的原因。崴脚的痛跟这比起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磨人心智的酸爽滋味不禁让程尹想起了被刘昌隆砍伤入院的日子。 18岁到28岁。 现在想想,竟有十年了。 上一次住院时父母都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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