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 (第2/2页)

掉得细微声响。

    巷口逃窜野猫瞪着铜铃圆目柔顺乖巧蹲守角落，本是干净毛发染上一团褐色污渍。男人宽厚掌心揉着那毛绒的脑袋，这畜生他养了短时间，也懂得感恩对他摇尾乞怜，舌尖舔舐过手背的伤口，瘙痒温热触感从肌肤传来。

    雨夜停息几滴水珠顺着屋檐角落滴落在男人脖颈，湿冷不同于溅上脸液体温热，女孩不见了，男人弯腰捡过枚纽扣，眸底却异常平静。

    看似诡异平缓海面是波涛汹涌的巨浪。

    那天正逢夏历三月，踏青时在巷间走丢的路。每年奶妈都会将她生辰衣服留下，那年不出意外也是，可她翻到底间也没见那衣裳，慌乱神色闪过。

    天渐露着鱼肚白色，女孩眼底遮不住的倦态，混沌困意早被恐惧消散一干二净，心有余悸那般。

    奶妈从门外进来便见她魂不守舍模样，眼神忧虑关心口吻“小姐怎么了？”

    望着铜镜面容出神，手肘架在梳妆台面。冷不丁见镜面晃过身影，过激地寒毛竖立散大瞳孔。见清来人才捂着胸口放下，带着试探问话“奶妈，大约八、九岁那年的衣裳，还有往年那些衣裳呢。”

    往常那衣裳都直接送往收养穷人、孤幼的养生堂。不过前几日已经寄出去了。

    眸色暗下，唇瓣紧咬着双手握得紧实，热汗粘腻掌心。糟糕了，不行！

    “奶妈，那衣裳不得寄出去！”

    妇女脸上困惑见姜清楠神色慌张也没再多问。女人怕妇女起了疑心嘴角带着勉强笑意。放在身侧的手握紧，指尖拽出衣料褶皱。

    怕是不放心又嘱咐奶妈，“那些衣裳瑕疵太多，拾回后都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