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宮是太陽_〈董太太的情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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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太太的情人〉 (第2/3页)



    「旅居各地?不,紋,妳的用詞不恰當,我是在找妳。」琴伸著舌頭,望著邢紋濕漉漉的腿間說,只見她的恥毛、女性器官因體液濕濡而閃爍發亮。

    琴的臉是紅的,邢紋一手抵著琴的頭,一手抓著她的肩,發顫的雙腿是喜悅的信號。不知道為什麼,琴說話時總有一種色情的腔調,好像是天生的,與生俱來。邢紋不禁想,這種感覺究竟是她這個聽者曲解?還是琴這個說者故意?

    雙手放在雙膝上,琴撫慰時的動作很慢,但是力道很強勁,濕意與暖意雙雙襲來,邢紋仰頭望向天花板,不只是感受到性愛歡快而愉悅長吟,還有點害羞,因為琴每次做愛都很認真又「專業」。專業這個形容聽來怪異又搞笑,但很貼切,琴極盡纏人的撫摸與撩撥,由緩至快,由輕至重,邢紋方才的分崩離析漸漸重新聚合了,也不知道琴是怎麼做到的,她就是有辦法。

    夕陽穿透工作室大片的玻璃窗照射進屋,照紅了擺放在工作室的每一幅畫,琴專門畫女人的身體,那是她的生財工具,也是她的興趣,更是她的性癖,但她最特殊的,還是畫每位女子下腹的子宮透視圖,獵奇又煽情。四肢交纏在沙發上,邢紋側躺,琴正躺,她的手指在琴的身上來回愛撫,胸口高峰,小腹平原,經過森林到私處低谷,那是泉源。

    「妳今晚要留下來過夜嗎?」琴開口問,居然不是問她發生了何事,邢紋失望也不失望。

    「要出去開房間?」琴繼續問,邢紋搖頭。

    「他剛搭上飛機,去上海出差了,表定一個星期後回來。」邢紋的平淡陳述是答案。

    「我今天早上做好早餐端上桌,他翻看報紙問我,他的行李收拾好了嗎?我說一會兒就去,他就不高興了,說這種事情前一晚就該整理好。」

    如果明天搭乘下午的飛機,是不是該前一晚就準備好行李呢?這是個好問題,或許應該,但這件事情是不是非得摔盤子怒斥,就有很大的討論空間。她和女僕跪在地上,將盤子碎片跟翻倒的食物清乾淨,董偉一眼都沒看她。邢紋沒有把整個過程詳細的告訴琴,因為沒那個必要,她不會裝可憐給琴或任何人同情自己。琴抱緊邢紋,今晚她住定了,不,這一個星期是非常難得又珍貴的。

    「妳給女僕、管家跟司機多少錢?」

    做愛結束,兩人只穿著內褲坐在地上,吃著琴在工作室僅剩的餅乾,墊墊胃。

    「女僕要得最多,管家、司機要我幫他們的女兒、兒子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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